兩人回到住處,顧念開始做晚餐,韓奕本來就乖巧懂事,又很勤快,顧念在廚房忙碌時,他也沒閑著,幫著顧念打掃房間,整理客廳。
“念姨,蕭叔叔的兩口大箱子要怎麼整理?”
看起來好大的說!真不知道今天那個外國帥叔叔是怎麼搬上來的?
他肯定搬不動!
“放那邊,他今天會搬走的!”從廚房裏冒出頭來的顧念說道。
會搬走?
韓奕一臉狐疑,看了看陽台上看起來無比高大上的狗窩,連狗盤子都有三四個,還都是耀眼的大紅色的!
他正考慮著要不要幫著收拾起來,蕭叔叔帶走時會更方便一些,直接拖走得了!
門鈴響起,韓奕去開門。
貓眼裏一隻狗鼻子在動!
這隻狗!
哦,蕭叔叔的這隻狗,體魄好高大的說!
四歲的韓奕一開門,莎莎正保持著站起而起按門鈴的姿勢,個頭比韓奕高了一倍,頓時把韓奕嚇得一動不動地站著了。
額,牙齒也好白,好鋒利來著!
隻不過,明顯是瘦了,額,那一身光溜溜的,要不是穿著羽絨服,韓奕懷疑,它大概會被直接給凍死!
幾天不見,毛都沒有了!!!
真是奇特!
吃了蝦米東西?
掉毛掉得這麼厲害?
韓奕低頭去看地板,看地上有沒有掉下一撮狗毛。
莎士比亞先生一臉鄙夷!
地上即便有毛,那也不是爺的!
“蕭叔叔!”韓奕小聲地吞了一口口水,覺得這狗平時隔得遠看著還矮墩矮墩的,隔得這麼近一站起來就高大得嚇人了。
蕭景琛進了屋,就聽見顧念在說,“小奕,誰來了,你先從貓眼看一眼,不認識的人不要開門!”
“是蕭叔叔!”韓奕回答,結果炒菜的顧念聽成了‘焦叔叔’。
什麼焦叔叔?
顧念頓時一陣心急火燎地跑出來,邊跑邊喊,“不能放進來,不能放進來!不能--”
跑出來的顧念見到客廳裏的一人一狗,頓時啞了音!
蕭景琛的目光變得饒有深意,而顧念則把嘴唇慢慢閉好,咧嘴幹笑,那個,我不是說的你!!
蕭景琛正在脫外套,他的狗正在那邊用嘴拉行李箱的拉鏈,聽見跑出來的聲音,都把目光轉了過來。
還不能放進來?
不讓他進門?
莎莎亮出了狗牙!
自古征戰奪了領地哪有不睡不踐踏而離開的道理?
不讓進,不讓睡?
難道今天它把chuang跟飯碗搬過來了都不能以示它的決心?
shakespeare先生為表示自己這次跟定了主人的決心,在覺察到了主子即將再次要麵臨有可能會被驅趕的命運時,它決定了!
必須--
示威!
那好--
撒泡尿先!
濃烈的氣味瞬間在客廳裏蔓延,顧念最開始是認為是不是廚房裏的菜放錯了什麼佐料,怎麼這麼奇怪,可是很快她明白了過來。
低呼,“莎莎你在幹什麼?”
狗爺一臉鄙視!
爺在幹什麼?
爺在幹什麼你看不見?
既然看見了為嘛還看?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看,還看,再看狗爺我--
砰的一聲,屁股上挨了一腳的狗爺嗷嗚一聲,一泡尿還沒有撒完,半路一夾,給嚇回去,自己就一屁股坐在尿裏去了!
莎莎轉頭,就見到自家主人那微眯的眼睛,身上剩下的狗毛一陣戰栗,頭頂剩下的幾根可憐的毛都豎起來了。
“去給我弄幹淨!”蕭景琛陰測測地開口。
蕭景琛一腳就踹了愛chong的屁股,眉頭一蹙,莎莎嗷嗚一聲從地板上爬起來夾著尾巴一溜煙就溜進了洗手間。
“天啊!”顧念抓狂,味道氣味有異,察覺到莎莎在幹壞事之後顧念就衝進了洗手間拿了拖把和抹布過來,對著陽台上那一灘異物欲哭無淚!
她應該沒有得罪莎莎吧?
這狗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它一時沒憋住!”蕭景琛淡聲說道,朝洗手間那邊看了一眼。
shakespeare先生,你要是再繼續裝縮頭烏龜不出來,那我就讓你當烏龜養得了!
讓你天天在水裏快活!
不知道是不是導盲犬跟主人的心有靈犀,洗手間裏打算尿遁的狗嗷嗚一聲跑出來,嘴裏還銜著一張抹布,開始在那邊賣力地擦地!
顧念看見莎莎那殷切又積極的模樣,哭笑不得。
大概真的是憋急了吧!
顧念看著那擦地的莎莎,嘀咕了一聲,“莎莎不會是有前列腺炎吧?”
莎莎豎起耳朵!
狗臉羞憤!
搞洋啊!
一泡尿而已!
怎麼就上升到某種器官的異常了勒!
聽見顧念這句話的蕭景琛挑了一下眉頭!目光朝愛chong身上一飄,某莎豬立馬拿出了比剛才更積極的態度用嘴擦地。
而韓奕像個小大人幫著接過蕭景琛脫下來的大衣,大衣太大太重,好有質感來著!
“蕭叔叔!”韓奕的童音打破了客廳裏的小尷尬。
“念姨今天給你買了開塞露,你上火便秘,記得要用喔!”韓奕微笑。
原本就在挑眉頭的蕭景琛眉頭一緊一擠,聽見愛chong嗷嗚一聲興奮的聲音時,一轉臉正看到愛chong豎起來的那朵大/菊/花。
嗷嗚------誰敢跟我比菊殘????
--------【shakespeare先生對著你揚起了帥氣的爪子,各位漂亮美人,有月票否?啊,你有,你居然有,你有為毛不投勒,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