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江久明也氣得用手拍打著方向盤,謝家小子欺人太甚了!
他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麵承認那個女人的身份,將他女兒置於何地?這不是要逼死她嗎?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江久明咬牙切齒地低吼著!
“我們該怎麼辦?謝安泊看來是絕意要離婚了,我們這麼耗下去耗不起啊!”許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還在一個勁地打顫。
因為就在下午的時候,她接到過謝安泊打來的電話,電話內容很簡單,不涉及任何家庭問題,僅僅是有關她債務問題的通話。
許諾說著抓緊了自己的手,心裏在盤算著,那麼多張的欠條,要是被曝/光,要是被追債,要是被--
許多渾身寒顫不斷,坐在車後排的她忍不住地縮了縮身體!
江久明沒有說話,憤怒之下的他還沒有喪失理智。
他現在就是痛恨自己之前的那個錯誤決定,他不該一氣之下把謝安泊逼得這麼緊。
如果他不向那些記者放出謝安泊有第三者許安好的消息,謝安泊也不會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麵一口承認,他隻想著要謝安泊身敗名裂,卻沒有考慮到女兒的感受,如果他不逼他,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不會到了現在這種完全撕破了臉的境地。
是他害了他的女兒啊!
江久明和妻子連夜急匆匆地趕去了醫院,在見到病房裏情緒失控地縮在一個角落的女兒時,看著她那憔悴不堪的臉色,呆滯的眼神,聽著她碎碎念著,他要跟我離婚,他要跟我離婚!
江久明隨即讓妻子去打盆水過來,接過水盆直接朝江淩薇身上潑了過去。
一大盆的涼水在門外看守的朱古力低呼聲中從江淩薇身上從頭潑下。
江久明的舉動把許諾都嚇得低叫出聲,急忙蹲下身去看渾身濕透的女兒,江淩薇渾身發著抖,不知道是因為水的冰冷還是這麼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她崩潰的心理受到了一絲刺激,她控製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
江久明把盆子一扔,蹲下身去,看著臉色發白直顫抖的女兒,冷沉出聲,“淩薇,既然他要離婚,你就簽字離婚!”
許諾一驚,抬臉,“你瘋了?”
這不是成全了那對踐人了嗎?
連江淩薇都父親的這句話震驚得目光微動。
江久明眼神示意妻子去把門關上,許諾去關門時還跟門外的朱古力費了好一陣子的嘴皮子,也就是在這樣的空檔裏,江久明伸手拉住了女兒的手,壓低了聲音,神色也變得異常嚴肅起來。
“淩薇,我現在必須告訴你你需要馬上簽字離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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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泊離開病房之後走的是樓梯道,坐在樓梯間的樓梯上抽完了兩根煙,借著樓梯間的燈光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十二點了!
抽煙的這段時間他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他聯係了盛華,讓盛華明天把律師帶過來,他該堅持的會堅持到底,就不會再有半點的猶豫!
至於小熠的監護權,他不可能讓給江家,那是他謝家的種,江家的人別想從他手裏奪走!
跟盛華通話完畢之後,謝安泊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褲腿上沾著的煙灰,透過樓梯間的玻璃窗看著北城的夜色。
在堅定了要離婚的念頭之後,第一次感到,如此輕鬆!
也就是在此時他才深入體會,一段美好的婚姻會讓人沉湎永遠都不會感到膩,而一段失敗的婚姻就像一個沉重的包袱,長年累月地壓在肩背上,讓人心力憔悴!
謝安泊邁開了步伐,要上樓去重症監護室看看那邊的情況,連步伐都覺得輕鬆了不少,卻在走出幾步之後接到了白霖的電話。
那天白霖提醒他給孩子做個遺傳基因檢測,看看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他便應了,想著這幾年孩子每次生病都是在江家醫院治療,每次都是江淩薇在陪護,這一次經白霖提醒才想到給驗一下。
“安泊!”白霖在電話那邊語氣有些猶豫。
“關於小熠的遺傳基因檢測,我想,還是你自己親自過來一趟的好!”
“怎麼了?情況很嚴重嗎?”謝安泊腳步一停,心裏狠狠一揪!
電話那邊的白霖語氣停頓了片刻,“不是,隻是,我覺得,這個結果,還是你自己來看的好!”
--------【這是第二更,麼麼噠,今天讓大家久等了,明天我盡量早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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