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霜”,他們經過了三天的走訪,終於打聽到了這個女孩。
“這女孩子可真優秀,換我還在上大學的話她絕對是我夢中的女神。”木錚不由得讚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溫鯇不知道為什麼“霜”給他的感覺很不對勁。
“霜”是一位優秀的女孩。長相漂亮,身材火辣,會彈鋼琴,會跳國標,學習成績也是一等一的好,沒有任何不良記錄。這三個月因為身體不適突然住院,辦理了休學手續。
“她之前和死者在同一所學校就讀,資料上麵寫她之前有向校方反映,有人一直給她告白騷擾她,導致她沒法專心完成學業,但是校方並沒有嚴肅處理。”木錚若有所思。
對於“霜”,偵查組試過找她,但是她把病房的門緊閉,偵查組也不好破門而入。
“我們先不管這個女孩,我們還有其他的人需要審理,嫌犯不止她一個。”
他們回到學校,將就的在教師宿舍過了一夜,打算明早起來繼續辦案。
溫鯇睡得很不安穩,他感覺像被蛇纏繞,唇舌不停的被糾纏,帶給他一種窒息感,同時有點熟悉的感覺,有點像那個通緝犯,鬱池。
他被驚醒了,從床上坐起,捂住喉嚨不停地喘息,那種致命的窒息感,陶醉卻危險。
“您怎麼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一名長相溫和年輕的男子進來,他脖子上掛著教師工作牌,但他的眼睛是無神的,沒有聚焦的,還牽著條導盲犬,手裏還拿著標誌性的盲人拐杖。
“沒事唐老師,我隻是被一個噩夢嚇醒了而已。”溫鯇驚魂未定的喘了口氣,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跟這名年輕的盲人老師對話。
這位老師雖然是個盲人,但卻非常受到喜愛,這是因為他的溫柔。這是一種無法比擬的溫柔,像流水一般潺潺,幹淨潔白。
溫鯇擼了一把那條導盲犬,那條導盲犬正溫順地舔著那個男老師的褲腿。
“對了,早安,別忘了吃早餐,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口味所以買多了一點,你吃不下的話就留下一點吧,謝謝。”男老師微微一笑,一身襯衫襯得白暫的皮膚純白無瑕。
溫鯇應了一聲好後,那個老師才走,溫鯇這才想起來他都忘了問人家的名字,非常不好意思。他好像是叫:唐雲生。
7點一到,明明沒有定下起床到地點的時間,四個人卻不約而同同時到達了地點。
在那件醫務室又進行了問話,這次問到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程添靖。
“不認識,沒什麼好問的。程添靖對於蘇靜童的死亡異常冷漠,仿佛這不是他的同學而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陌生人。
“聽說死者曾和你告白,但你卻拒絕了。”文詠月並不為這個冷漠的態度所生氣,這樣的硬骨頭他們也不是沒啃過,隻不過需要點時間罷了。
“噗,是又怎麼樣,我看不上她,髒。”程添靖不屑一笑,漫不經心的玩弄著脖子上的那條十字架項鏈,像個小混混一樣,要不是他的臉撐得起這種氣質,文詠月早就給他頭上來個暴扣。
溫鯇對他有了一點警惕心,這份敵視和告白信一模一樣,就怕他們有什麼關聯,如果有關聯的話,程隕靖可以算是一級嫌疑人。
“自食其果。”程添靖把頭扭向窗外,不清楚他在看什麼,或者說在思念著什麼。
“我們需要你去做一個筆跡鑒定,方便一下請主動配合,否則我們不介意強製執行。”木錚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程添靖。
過程很順利,隻需要等待筆跡的鑒定結果,程添靖麵無表情,神色淡淡的,忽然他對著窗外微笑起來,等溫鯇往外一看發現什麼都沒有。
於遲看著程添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