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性有什麼危害，看艾露特和拉克拉夫的後果就知道了。
諾曼也確信，就算艾露特和克拉克夫知道，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用這股力量來增強自己的精神力和魔力。
嚐到過力量的甜頭，很少有人能夠拒絕，包括諾曼自己。
明明知道這股能量有毒，他也甘之如飴。
兩人依舊瘋狂在裂縫旁邊汲取裏麵的能量。
諾曼感覺自己的精神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在增長。
這種增長是病態的，讓人上癮的。
隻不過短短的一個星期，諾曼就已經感覺到精神海中的驚濤駭浪，不斷擴展著精神海的疆域。
本來清明的眼睛已經出現了不易覺察的紅色。
“去看看封印結界和拉克拉夫！”相較於諾曼，艾露特仍舊保持著最基本的警惕。
封印結界絕對不能出事，否則兩人的結局隻會灰飛煙滅。
拉克拉夫如果死亡的話，這個秘密也就會被發現。
諾曼有些不情願，但迫於艾露特的壓力，隻得站起身，飛快朝著封印結界方向行去。
封印結界無事，諾曼便來到克拉克夫麵前。
不規則的木牢已經被徹底破壞，克拉克夫已經從裏麵出來。
這也完成了艾露特對他的承諾，將他救出來。
隻是克拉克夫已經沒有了人類的神智，完全是依靠本能活著。
以前諾曼看見他的時候，隻會覺得他可憐。
這一次，諾曼看見克拉克夫的時候，卻呆愣住了。
克拉克夫已經沒有了人類的頭顱，完全變成了一隻蟲子的頭。
忽地，諾曼打了個冷顫。
他這一個星期在幹什麼？
諾曼的思緒翻湧，整整站了半個小時。
直到一股冷風出現，諾曼才緩過神兒。
“你在這幹什麼？一直沒回去，我以為這裏出事了！”艾露特的聲音中帶著怨氣。
“你看他！”諾曼指了指已經變成了膠狀蟲子的克拉克夫。
“怎麼了，他這麼愚蠢，死了也活該！”艾露特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如果沒有我救你，你也會變成這樣！”諾曼不知為何，有些惱怒艾露特的嘲諷。
“怎麼？你還想教訓我？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公平交易！白癡！”艾露特聲音冰冷，不等諾曼回話，轉身離開。
剛才她差點動手，滅了諾曼。
諾曼看著艾露特遠去的背影，呆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沉思了一會兒，諾曼還是轉身朝著裂縫走去。
有了上一次的就警戒，諾曼開始控製使用能量刺激精神力的時間。
剩下的大部分時間，全部用在學習巫術術法上。
這就導致，艾露特不得不停下來，教導諾曼學習巫術戲法。
兩人的交易內容，包括三十五個普通戲法以及四個巫術戲法。
馬戲團規定，在馬戲團學習的巫術戲法是不允許私下傳授的。
四個巫術戲法，其中一個是引導者可以傳授的，另外三個，卻是艾露特從某一個遺跡中得到的。
普通戲法並不困難，諾曼基本一天就可以學會一個。
巫術戲法就比較困難，在精神海中構建一個巫術戲法模型是十分複雜的。
並且這個過程是不能間斷的，一旦間斷，模型就會坍塌。
即便諾曼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十幾天才能夠學會一個。
短短兩個月，諾曼的精神力漲幅非常驚人。
按照艾露特酸溜溜的口吻，諾曼光以精神力而言，已經踏入了三級巫師學徒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