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嘲弄聲,一個佝僂的身影出現在五人不遠處!
不等身影凝實,一隻幹枯的手出現在佝僂身影的身後。
那隻手隻是一隻手,幹癟異常。黑色的皮膚上還有灰綠色的菌。
手輕輕按在了佝僂身影的肩膀上,一股晦澀的力量順著刀疤巫師的肩膀蔓延。
“你們敢?”刀疤巫師又驚又怒,驚的是這煉金道具無聲無息,怒的是這五個螻蟻居然敢向他出手!
伴隨怒吼,肩膀上的那隻手頃刻間化成了飛灰。
即便如此快速解決了這隻斷手,刀疤巫師依舊感到了一股晦澀的,有些冷意的能量鑽進了體內。
就在斷手消失的瞬間,一張破舊的麵具朝著他的臉貼過來,眨眼就到了他的麵前。
與此同時,兩把螺旋飛刀在空中呈現詭異的跳躍姿勢朝著他衝過來。
托尼和溫戈恩兩人冷靜操控著一件件煉金道具死死將這名規則巫師纏住,卻絲毫不敢近身。
米德嬤嬤雙唇緊抿,和丈夫弗萊德站在一起,死死盯著三人的戰鬥節奏。
諾曼同樣並不輕鬆,他滿臉嚴肅,背後銀色封印鎖鏈一節節斷裂,在精神力的操控下,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懸浮在以三人戰鬥為中心的四周,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他的額頭已經冒出汗水。
這幾分鍾,被阿契克認為是奇恥大辱,尤其那名紅眼睛的巫師和那個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這讓他的心中的那心中隱藏的傷口裂開,流出了讓他不能逃避的恥辱!
“你們找死!”阿契克怒吼一聲,本來佝僂的身形猛然變得挺拔,枯瘦的皮膚開始鼓起,肌肉開始充盈,原本黑色的皮膚出現了一條條銀色的光紋。
一拳轟出,一股恐怖的能量爆發。
“退!”米德嬤嬤的聲音響起。
溫戈恩和托尼毫不猶豫,紛紛後退,絲毫沒有因為珍貴的煉金道具被瞬息打碎感到心痛。
米德嬤嬤一步當先,渾身散發著熾烈的白光,手緊緊握著棍子,猛地朝著前方揮出。
站在米德嬤嬤身邊的弗萊德一雙開裂的瞳孔看向了朝著他們夫妻二人襲來的恐怖攻擊,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股奇特的韻律:“命運注定讓我們能夠抵擋這一擊!”
話音落下的瞬間,米德嬤嬤的長棍和那隻恐怖的拳頭已經撞擊在一起。
米德嬤嬤第一次控製不住她的長棍,長棍高高飛起,虎口裂開,鮮血冒出瞬間被長棍吸收。
隨著鮮血沒入長棍,長棍發出了一陣嗡鳴。
米德嬤嬤身邊的弗萊德同樣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胸骨處出現了明顯的凹痕,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這一擊被攔下,阿契克反而哈哈大笑,笑聲透著一股瘋魔般的癲狂。
魁梧身軀遍布的銀色花紋的光芒愈發淩冽,每一個動作都引得四下天地一陣變色。
米德嬤嬤的長發飄起,高大的身形愈發挺拔,每一棍揮出,鮮血四濺。
身邊的弗萊德陷入了某種不再理會外界的狀態,隻是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恰巧和四周的戰鬥相關。
“這一道攻擊將會偏斜一些。”
“攻擊落在我們的身上,隻會擊到不重要的位置。”
“此次攻擊,我將會承受最大傷害!”
他的胳膊、腿開始出現了不正常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