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和楊小米直接坐飛機去了安州天城。
下飛機後已經是半夜,兩人隨便找了一家離機場近的賓館先住了下來。
王昊跟平時一樣,打開視頻通話跟彤彤聊天。
彤彤自己沒有電話,所以他一直打的都是蘇藝的電話。
這段日子以來,蘇藝都不理他,一看是他的視頻請求,就直接把手機給彤彤,自己躲得遠遠的。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彤彤一邊吃巧克力一邊問。
“快了。”王昊說。
“那你別忘了給我帶好吃的。”彤彤說。
“再吃就成豬了。”王昊說。
“才不是!”彤彤說,“外婆說了,小孩兒有點肉才好看!”
父女倆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兒,王昊小聲問:“你媽媽情緒怎麼樣?”
“爸爸你到底怎麼惹媽媽啦?”彤彤也小聲說,“她平時挺好,就是你一來電話,她就不高興。”
王昊心說這是因為吃醋嗎?
要真是吃醋,那倒也挺好。
這時楊小米來敲門,王昊結束了通話過去開門,把她請了進來。
“我剛跟我爸通話了。”楊小米說,“他……他有點不高興……”
“我女兒要是天天滿世界亂跑,我也不高興。”王昊說。
“不是。”楊小米小聲說,“我跟他說了拜師學唱歌的事,他很生氣,說……說要打你呢……”
“這跟我有啥關係?”王昊心說明明是你女兒主動的好吧?
楊小米說:“我爸就是這種不講理的倔脾氣,那個……明天見了麵,師父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不用和他囉嗦,咱們有事跟我我爺爺說就好。”
“你爺爺平時都做些什麼?”王昊一時好奇。
“種田啊。”楊小米說,“他不喜歡機械化的東西,所以自己弄了塊地侍弄。”
王昊越發整不明白了。
按說隱士不應該玩琴棋書畫淡薄名利啥的嗎?
這老斧子的愛好是種地?
不大好理解。
難道說我另一個猜測是正確的——老人家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有多牛嗶?
算了,也隻能見麵再說了。
正在這時,門鎖突然嗞哢一聲自己解開了,接著就有三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拿個手機衝兩人哢哢一通拍。
楊小米嚇了一跳,急忙站了起來。
王昊坐著沒動,皺眉問:“你們幹什麼?”
“都給我站好,老實別動!”領頭的警察厲喝一聲,“把身份證拿出來!”
楊小米緩過神來,生氣地問:“你們憑什麼私闖我們房間?”
領頭的一瞪眼:“閉嘴!再不老實我們就上手段了!”
一個警察立刻亮出了手銬。
“有意思。”王昊樂了,“你們憑什麼對守法公民上手段?”
領頭的厲聲說:“守法公民?你們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自己不知道?賣銀瓢昌,敗壞社會風氣,這是違法的懂不懂?!”
“你……你說誰賣銀!?”楊小米當時就怒了。
王昊樂壞了:“你們哪隻眼看到我們有過分舉動了?”
領頭的氣勢十足:“別以為你們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能脫罪!前台那邊我都查完了……”
他指著楊小米:“你——天城本地人!”
他又指王昊:“你——金沙市人!”
隨後義正辭嚴又帶著幾分嘲諷地說:
“大老遠從金沙跑到天城來,找了個天城姑娘,還特意開了兩個房間,這啥意思不明擺著嗎?”
“一個房間幹正事,一個房間打掩護!”
“都說遠瓢近賭,別說,你小子可真懂行!可惜碰上了我們神勇的天城警察,你們的罪行必定無所遁形!”
楊小米氣壞了,上去要跟他們動手,被王昊抬手攔下,問對方:“那你們要怎麼處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