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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聽文兒胡說,我隻是有些事情需要從她嘴裏撬出來而已。”
對,一切的驚慌與擔憂都是因為還有秘密沒有從她這邊得知,絕對不是因為他們胡款猜測的什麼動心喜歡,那都是他們信口胡鄒的產物,不必當真。
“哦~”
聽著手機另一邊傳來那恨不得實體化的低氣壓,丁程鑫戲謔的口吻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也不戳破自家兄弟的偽裝色,反而一副看熱鬧的態度。
“既然如此的,那她也不是多麼重要了。”
“她怎麼了?!”
明明就是很擔心,非裝成不在乎的樣子。
“應該是被賣給一些做皮肉生意的,見不得光的地方了吧?不過就她那個身子骨,現在還能受得住嗎?”
丁程鑫漫不經心的話從聽筒中傳出,嚴浩翔下意識握緊的手邊隨手抓過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直金屬筆筒被他捏的都看不出來原來的形狀了!
“位置發給我。”
“我剛剛隻是路過而已,不記得那個地方了。”
“丁兒,我現在沒心思和你開玩笑。”
丁程鑫真是哭笑不得,或許真的是他自己平時不太靠譜樣子搞得他偶爾說句實話都沒人相信。
“我說真的呢,我剛剛真的隻是路過而已,隻不過離我們經常去的那個酒吧比較近,不然你去碰碰運氣,或許還能遇到她呢。”
不待丁程鑫將話說完,嚴浩翔那邊就已經拿起了外套和車鑰匙向外奔了出去,看著手機裏一陣雜音過後回歸到了機械的忙音,丁程鑫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唐梨那個女人還真是有點兒手段,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把嚴浩翔迷的團團轉了,真是不知道她究竟哪裏有令人著魔的地方。
他抬眸看向後視鏡,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後座上,隻露出半張小臉兒以供呼吸需求,其餘的都是黑色的袍子緊緊包裹。
嘛,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隻要這個女人消失了,嚴浩翔就不會被鬼迷心竅了。
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把兮兒從那麼高的樓梯推下去,丁程鑫心中就是一陣憤怒,倘若不是看她主動贖罪(從六樓跳下去)的舉動,自己怕不是真的要推波助瀾一把,讓她順利進入夜總會了呢。
“嘖,或許浩翔會埋怨我吧,不過沒關係,不讓他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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