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戴月這幾天睡的還算好,但是超負荷的體力勞動讓她覺得很累,年輕力壯的男人惹不起啊!
古森閑不住,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舒戴月家裏打掃了一遍,這是新年舊俗,民間叫做“迎春日”,也叫“掃塵日”,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窮運”、“晦氣”統統掃出門。這一習俗寄托著人們破舊立新的願望和辭舊迎新的祈求。
8號,兩人分開,古森回b市的孤兒院,舒戴月回外婆家。
大年三十,古森與院長及一同回到孤兒院過年的弟弟妹妹一起給院裏的孩子們做年夜飯,飯後一起去看煙花。他想起上次和舒戴月沒看成的那場煙花,拍了視頻,發過去給她:“新年快樂”
淩晨一點多,古森收到舒戴月的回信:“新年快樂。”
他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但是他發現他不知道從何問起,分開的這幾天,他沒有一天不想她。
他搞不清楚這洶湧的情感從何而來,明明他們從見麵到此刻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
大年初一早上,古森早起給舒戴月發壓歲錢,她沒收,一連2天她都沒有任何回信。
古森初三中午到舒戴月的家,門口有還是溫熱的外賣,她躺在沙發上睡覺。
古森放下行李,脫了外套,在沙發上坐下:“你怎麼睡在這裏?”
舒戴月睜開眼看了他好一會,將手從被子裏拿出來牽住古森的手說:“我睡在這裏等你呀。”
古森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握住她的手一起放進被窩裏。
舒戴月:“外賣是給你點的。”
古森突然將人打橫抱起:“你吃過了嗎?”
舒戴月說:“吃過了。”
古森將她抱到臥室的床上,蓋好被子,“我吃了飯就過來陪你睡覺。”
家裏有點亂,浴室裏堆了衣服,廚房裏有未洗的碗筷,舒戴月應該早幾天就回來了。
古森吃完外賣,洗漱了一下去臥室睡覺,舒戴月並沒有睡著,等古森來了才強迫自己停止思緒閉眼睡覺。
古森睡醒後,舒戴月還在熟睡中,關好臥室的門才去清理家裏的衛生。先將衣服分類放進洗衣機清洗,然後再去廚房洗碗,打掃廚房和浴室戴衛生,再把家裏的垃圾清理出去。等他把這一切做完,天已經黑了下來。冰箱裏隻有牛奶,他不想讓舒戴月吃外賣,穿上外套出門去菜市場買菜,晚上他打算煲烏雞湯,等舒戴月睡醒剛好可以喝。
晚飯吃的比較晚,舒戴月很給麵子的喝了2大碗雞湯,飯後兩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閑聊。
古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舒戴月:“初一中午。”
古森:“怎麼沒告訴我。”
舒戴月抬頭看了眼古森,那天她陪外婆出去吃飯,戴秀香和戴儀琳也在,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飯桌上,她除了照顧老人家就是埋頭吃飯,不給人一點反饋。戴秀香和舒儀琳都是律師,完全不用擔心冷場。飯畢,男人邀請她去散步,當著老人家的麵她沒拒絕,等車子開出幾公裏外,她向男人說明情況。這種情況她已經見怪不怪,畢竟年齡擺在那裏,32歲的年紀在老人看來真的是了不得的年紀了。回到自己的安全窩後,第一件事就是關掉手機,不聽就不用拒絕,這是她這幾年學會的方法:“手機太吵了,我關機了”
古森沒有再問,他想尊重她的生活方式。
初五晚上,王濤打電話約古森和舒戴月出去玩,三天兩夜,地址是王濤的老家。
王濤的老家在山裏的農村,從國道進去開車要1個小時,有一棟2層的平房,背靠山,前靠廣闊的土地。他的爺爺奶奶都已經去世,村裏還有2個年紀大的叔伯在養老。
古森的年假還有10天,他想去,舒戴月便陪他去。
晚上古森收拾行李,體諒舒戴月的習慣特意收了一套床單被套,要住兩天,帶的東西比上次要多,舒戴月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滿是灰塵的箱子給古森用。
她已經徹底放棄了寫作,這次出門連電腦都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