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糖葫蘆,還有蛋榚,還有這個,這個。”
魔都一條著名的商業中心,許寒煙小手抱著楚軒的臂膀,一張小臉紅紅的。
撒嬌的讓楚軒買個不停。
而楚軒也是不耐其煩的,盡力的滿足許寒煙。
“楚軒哥哥,謝謝你。”
許寒煙手拿著楚軒給她買的東西,一張小臉笑的跟花一樣。
真好,似乎以前的那一種感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想著許寒煙抬起了小臉,向一旁的楚軒問道。
“楚軒哥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以什麼方式見麵的嗎?”
第一次見麵嗎?
聽著許寒煙的話,楚軒的腦海裏,卻忽然想起了一幕畫麵。
那一年,他八歲,許寒煙還是六歲的時候。
許家發生了變故,以就是許寒煙的父親在一場商業競爭中不幸去世。
隻剩下了許寒煙跟她的母親,孤兒寡母兩個。
就以這樣的形式,她們肯定是守不住許家的家產。
畢竟就以許寒因母親那單薄的身影,不僅要麵對家庭裏其他大房的逼壓,還有著來自其他竟爭對手的敵意。
以最後的結果,不用想都是落得一個悲慘的結局。
但幸好,自己的父母跟許寒煙父親很好,就在此危機的關頭站了出來,幫著許寒煙的母親站住了腳跟。
從那以後,許楚兩家的關係就特別的好。
兩家人經常在一起交往。
而自己第一次見許寒煙的時,還是在自己的家裏麵。
當時,許寒煙的母親帶著許寒煙來拜訪自己家。
而家裏麵也隻有自己和母親。
所以在一陣的默契下,自己的母親和許寒煙到一邊交談了起來。
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在客廳,孤零零的玩著手上的玩具。
而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注意到一旁角落裏許寒煙。
無他。
隻是她實在是太孤僻,連一點話都放不出來。
就在一旁站著。
於是自己在一陣忍不住中,開始抓弄起她來。
而且一抓弄,就是從小學到初中,直至到高一的時候,才慢慢收斂了起來。
並且在此過程的許寒煙,也是逐漸成了自己小跟班。
想著楚軒眉頭挑了一挑,麵對著許寒煙:“我當然還記得。”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我家,我當時把你弄的像個小花貓,讓你哭了好一陣。”
“可你為了讓我不哭,也把自己弄成了小花貓。”
“當時,我們兩個人都成了小花貓。”
許寒煙聽到楚軒的話一陣喜悅,忍不住把後麵的結局給補上了。
隨後,忍不住的小腦袋靠在楚軒的肩膀上,享受著獨處的時光。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微風輕輕的吹來,也伴隨著一陣憂傷而又有情調的鋼琴聲。
聽聲音傳來的方向,好像是一剛奶茶店裏傳過來的。
楚軒聽到這聲音眉頭一挑,對著靠在了自己旁邊的許寒煙說道。
“寒煙,這鋼琴演奏的還挺有意思,不如我們過去看一看吧!”
“好的,楚軒哥哥。”
許寒煙聽起楚軒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很好的答應了楚軒。
似乎是有點反感,這音樂的傳來,打破了她自己和楚軒獨處的位置。
但楚軒對此隻是微微一笑,不理會許寒煙眉頭皺起的反應,反而是牽起了她的小手。
往奶茶店的方向趕去。
而在這兩人走路的過程中,許寒煙看著自己被緊握住的小手,那白天鵝的頸脖,在不經意間也漸漸染上朱砂。
炫彩的讓人看見止不住驚喜。
……
奶茶店靠近鋼琴台一個位置。
楚軒和許寒煙站在了一旁角落,身旁圍繞著大龍和許寒煙的那個未知名保鏢。
奶店裏人山人海,跟平常的人流量來比簡直是不相尋常。
隻見來往的人量,都隻是因為那舞台的演奏的鋼琴聲,便停駐了腳步。
而且,就連剛剛抗拒過來的許寒煙,也因為那鋼琴聲落入了忘我的地步。
想著楚軒嘴角微微上揚,將目光看向了舞台上那道靚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