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說:“她一直在找,同時我也在找。有一次白姐和我談話時說,做什麼都要規劃一下,我覺得挺有道理,就托幾個客戶幫忙,還有幾個哥們,專門幫我物色便宜的房。這類房在城東比較多,城北城西一時半會找不著。”
呂紋問:“你托了什麼朋友?城東哪一塊的?”
陳楓說:“是城東的幾個富農,跟我u過生意,平時也保持來往,還有我哥們的老丈人,他是定海村房產公司大股東,這幾位在城東比較說得開,信息也靈通。前陣還帶我去看了一幢挺好的樓,有十五層,可惜租金太貴,一年要兩百四十萬,那時我還沒錢,隻好落荒而逃。”
呂紋又沉默一陣,說:“聽白姐說,你希望租下的是你商行背後那座樓,對嗎?”
陳楓說:“以前是這麼想的,現在看來也不合適。一方麵是地段太偏,做衛浴生意沒啥大關係,但是開賓館就有影響。還有就是不想麻煩白姐,我看出她挺想幫我跟那家公司說說,讓他們把房租給我。我已經欠白姐很多人情,不能再這樣了,現在也有點小資本,還是讓我自己搗騰去。”
呂紋看著我,說:“你這話是說給我聽的吧?”
陳楓笑道:“你太敏n了,現在也沒啥大事,我自己能應付。回頭你跟白姐說說,讓她暫時停止吧,我好不容易變成一個千萬富翁,要是連個房也找不好,未免太不象話。”
呂紋說:“很多人手裏捏了大把的錢,卻總是開不出店,就因為房不好找,杭州的房產市場早就被大佬們瓜分幹淨了。不過你想體會這種過程也是好的,你自己去做吧,我倒要看你能不能辦成這事。”
陳楓說:“不管辦不辦得成,都是一種樂趣,現在我至少底氣足了,不會像上次那樣被兩百多萬租金嚇跑。說句實話,有時我覺得白姐真把我當成她的兒一樣,連我媽也沒這麼關心我,這樣雖然很感動,但我還是不適應,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自個兒能解決的事好自個兒解決,實在不行了我再求她幫個忙,大家有空聚會一下,平時各忙各的,這樣好。”
呂紋說:“白姐自從丈夫和女兒去世後一直孤身一人,心裏頭特別盼望有個親人,她又格外喜歡你,所以對你的事緊張不過,比她自己的事還心。以後我跟她說說,讓她別管你就是了。”
陳楓說:“還有公安局,我近正在疏通關係,通過那位定海村的薛總給人送了點好處,人家也收下了,以後這就是我自己的人脈,我會慢慢穩固,不在話下。白姐老是幫我這個那個的,讓我挺不好意思,以後還是讓她多享受生活,別老ntbsp;呂紋說:“你這話又是說給我聽的,對不對?”
陳楓笑道:“甭管說給誰聽,你記住就行。你和白姐早就該休息了,多出去旅遊散心對。”
呂紋白陳楓一眼,說:“看來翅膀硬了,這賺了一千多萬,就把自己當成個人物。”
陳楓一本正經地說:“不對,老陳我不管欠兩百萬還是賺一千萬,定位從來不會變,就是一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