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陳楓打斷道，“他們去哪裏？江南鎮煉銅廠還在不在？”
於蘭珍說：“你別急，聽我慢慢說。江南鎮廠還在，呂總要求那位能源商以原價供應銅礦石，這是合同裏簽定的，所以利潤還是很高。銀石公司的兩個熔爐被呂總以五萬一個的價錢賣了，一個賣給蔣凱，一個賣給英柱，所以現在個熔爐都在咱們自己人手裏，你放心就是了。”
陳楓略感寬慰，問：“那麼老蔣和陳潔去了哪裏？晶瑩和團團呢？”
於蘭珍說：“現在陳潔已回到杭州，在嵐玉公司裏做會計。團團月份就要進新學校讀初，晶瑩現在帶她來杭州，就住在嵐玉公司的房裏。蔣凱沒來，去了外地——”
“什麼？！”陳楓再次驚道，“他幹嘛去外地？！”
於蘭珍說：“這也和你有關，你上回帶了兩個女礦場主來幫忙，叫……羅美君，對吧？她們姐妹倆聽說呂紋賣銅礦，本來想吃下這個礦廠，可惜出價比別人低，讓人搶走了。她們見蔣凱經驗豐富，就邀請他去她們的鐵礦場做總經理，每月工資一萬五。蔣凱想給團團賺點學費，就答應下來，礦廠結束後他就跟羅家姐妹走了，老劉帶了阿強等十多個夥計一起跟去，工作地點在紹興漓渚鎮，不算遠，來回也方便。”
陳楓皺眉道：“嵐玉公司幾個熔爐一起運作，收益應該很不錯，老蔣為什麼好好的總經理不做，偏要去紹興開礦？團團的學費不是嵐玉公司負責嗎，他何必這麼辛苦？還要fu妻分居兩地。”
於蘭珍說：“蔣凱說他不是做公司老總的料，還是交給你那位助理邱小琴和陳潔比較好，還有代管和周小波幫忙，大家也應付得過來，他隻會開礦，又有一萬五的月薪，也挺好的。晶瑩本來要跟他一起去，但是為了照顧團團，隻好留下，等以後團團住校再去紹興。”
陳楓忍不住罵道：“他ma的！怎麼會有這種事？呂紋個神經病幹嘛把礦廠賣了？老蔣也有毛病，給他做老板也不做，還要去開礦！嵐玉公司才多大麵積，小琴、管、小波、晶瑩、團團這麼多人住在裏麵，擠也擠死了！”
於蘭珍苦笑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放心，江南鎮個熔爐運轉良好，老李他們還在廠裏呆著，代管經常兩頭跑，有時也來環山和英柱會麵，廠一切如常，經營狀況很不錯。”
陳楓大感心煩，說：“好了，讓我想想吧，你早點回來。”
於蘭珍說：“我這就回杭州，再見。”
陳楓掛了電話，隻覺心煩意亂，站起身對著前方的運河大吼一聲。
回頭看去，大樓十三層窗口那個身影早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