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崇海是鳳鼎山副山主。同時也是鳳鼎山執法長老。
袁離慕來到葛崇海的執事大殿外麵。門口有弟子守立。
袁離慕拱手施禮:“這位師兄。煩請通傳葛長老,晚生袁離慕求見。”
那守立的弟子也聽說了,這位是大小姐的貴客。未敢加以為難。執事略微打量了袁離慕一眼。見袁離慕相貌堂堂,氣度不凡。不敢生輕視之心:“公子,稍待。長老正在處理公務。在下這就去傳話。隻不過,長老見不見你。可不好說。”
袁離慕道:“那有勞了。”
不一會兒,那弟子出來:“袁公子,長老有請。”
袁離慕在那位弟子的帶領下,不如堂內。
那位弟子對著堂上鞠躬行禮:“稟師尊,袁公子帶到。”
那堂上之人揮揮手,傳來雄渾的聲音:“你先下去吧。”
袁離慕對著堂上之人鞠躬施禮,朗聲道:“晚生袁離慕,拜見葛長老。”
隻見堂上寬袍大袖,一身火紅,裹著一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大約四十多歲。氣度威嚴。麵白短須,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玉麵郎君。
那人正伏案翻閱。此時微微抬頭,抬起眼皮,瞟了一下袁離慕:“你就是袁離慕?聽說你要見我?”
袁離慕回道:“是,正是晚輩。叨擾多日,晚輩早該來拜訪前輩。隻因一直病體未愈。還請前輩不要責怪。”
葛崇海道:“袁公子不必多禮。你既然是鳳鼎山的客人,我們自當好生招待。而且聽聞,公子對敝侄女多有幫助。說起來也就是我鳳鼎山的恩人。倒是老朽,未曾探望。還請袁公子不要見怪則是。”
袁離慕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前輩言重了。晚輩豈敢責怪前輩。”
葛崇海寒暄完畢,沉聲道:“袁公子,今日來此,所為何事?莫不是袁公子要離開,特來與老夫告辭?”
袁離慕道:“非也非也。說來慚愧。晚輩久聞鳳鼎山大名。早欲一睹,可惜未遇機會。今次機緣巧合,來到鳳鼎山。又有幸結識大小姐。真是幸何如之。
晚輩素聞鳳鼎山丹藥之術,冠絕天下。又仰慕葛山主和葛長老的威名。早欲拜入門下。可惜未得路徑。今幸得此機緣。遂以區區微末,大膽請求。未知長老是否給晚輩這個機會?”
葛崇海沉吟道:“你是說,你想拜入我鳳鼎山門下?”
袁離慕長揖道:“是。特來請求葛長老恩準。”
葛崇海緩聲道:“你且說來,你先前是入得何門何派?何處修行?哪個世家子弟?有無人推薦?修為如何?老夫又為何要同意?”
袁離慕道:“回長老,晚輩一介散修。無門無派。孤身一人。目前是靈師五階。百級靈池增長。”
葛崇海道:“袁公子,不是老夫不通情理。我鳳鼎山收弟子,不同其他門派。我鳳鼎山隻招收身世來曆清楚,資質上佳之人。何況以袁公子年紀輕輕,修為已經如此高,還有很多更好的選擇,為何獨獨要選我鳳鼎山?”
隻見袁離慕突然做出一個奇怪的動作:右手食指中指交纏,上指青天。左手平舉,掌心朝上,置於右手之下。
袁離慕笑道:“不知這個算不算理由?”
葛崇海先是隨意看了一眼,接著驚訝不已。騰地離座站起來。細細打量袁離慕。
葛崇海看完,趕緊跑到門口張望。同時吩咐門口的弟子:“若有人來,先幫我擋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讓進來。你也不要進來。”
葛崇海接著把袁離慕拉到內廳。
袁離慕挺直站立,笑盈盈道:“看來葛長老還認得。”
葛崇海臉色十分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黑。有些不甘心不相信的問道:“閣下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