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忽而被一隻大手握住,輕移,轉而落在他的身下,“你摸摸……”
手,如同被燙了一下一般,雪千映的臉“騰”紅透了,就如煮熟了的蝦,紅的耀眼,閃亮在這清幽的夜色中,清美惑人,她想要撤開手,可他的大手卻按著她的就是不許她移開,“繼續下去,會死人的。”
膩死人不償命的溫存和沙啞,讓雪千映的心漏跳了何止一拍,她要瘋了,真的要瘋了,她沒有辦法不去顧忌他的難受。
心底在掙紮著,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似乎,怎麼辦都不對。
她不想他憋的難受。
可,也不想自己再度的沉淪下去,她知道沉淪的後果是什麼,五年前已經品味一次了,那會要人命的,那種感覺真的一點也不好,每每回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怎麼活過來的,似乎每一秒鍾都是煎熬,幸好後來有了小靖,她的心才稍稍的有了依托。
但現在,她的手就在他的滾燙的凸起之上,她清亮的眸子望著他的,還是如一汪深潭,她還是看不透,想起安雨蓉,還有他和安雨蓉的孩子冷向霖,她的頭一個錯位,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頭,死人就死人吧,誰又來管她心底裏的難過呢。
血腥的味道滿溢口間,可她依然不想停止這一口。
他沒掙紮。
亦沒有推開她。
他的兩隻手,一隻依然扣著她的腰身貼向他,一隻依然扣著她的手落在他的那裏,兩個人的體溫在迅速的攀升,灼燙的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牙齒疼了。
亦或是心疼了。
她累了。
她終於鬆開了貝齒,淚卻流的越發的肆意了,這一刻的她是狼狽的,卻也是堅持的,“冷玄熙,別讓我恨你。”
那個‘恨’字,仿佛被潤染上了她的靈魂一樣,迅速的飄滿整個空間,就在冷玄熙的耳中不停的回響著,那般刺耳,那般惹人心碎。
他明明看到了她看著他時癡癡的目光的,難道是他的感覺錯了?
第一次的,他看不懂雪千映了,他冷冷拈起她的下頜,“雪千映,還記得孩子的爹地是誰嗎?”
她笑了,泛著淚的眸子裏強行擠出一抹笑意,她言笑晏晏:“反正不是你。”
是的,不是他,他每次都喂她吃了事後藥的,冷玄熙回想著從前與她一起的一幕幕,心底一涼,那時他可以很冷靜的對待她,可是現在還可以如那時那般的冷靜嗎?
似乎,有什麼在兩個人的身上悄然的改變了。
他嗅著她身上發香,還是從前的味道,這一刻,他才知道那一個清晨與她的分手根本就是一場殤一回錯誤。
原來他從來也沒有真正的放下過她。
“孩子是誰的?”他糾結著這個問題,難道,她真的不喜歡他,真的愛上了小靖的那個爹,所以,才拒絕他的嗎?
這一刻,冷玄熙就是這樣分析的。
不是他他也要問出來,他要知道是誰在她心底裏占據了一方天地。
“真的要我恨你嗎?”感覺到了身上的兩隻男人的手漸漸的鬆開了一點點,雪千映這一刻隻想逃離,離著這男人遠遠的,不然,她發誓自己一定會被他給毒到。
他就是罌粟,他會毒死她的,他比那毒蛇的毒性更強更烈,他會毒得她屍骨無存的,她恐慌的看著他,隻想他鬆手,隻想飛一樣的逃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