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是武道強者,理論上不至於這麼沒有防備之心。
之所以從廁所回來,端起酒杯就喝光,完全是因為她之前已經喝了一下午醉意上頭,外加心情苦悶情緒波動太大。
黃毛也知道她是武道強者,所以普通妹子隻要幾滴就能見強效的添加劑,他幹脆直接整瓶都給倒進去。
如果李想沒來,那接下來就該是耳熟能詳的後續很熱的故事。
卡座裏的李想,隱身在了躍動的斑駁光影之中。
腦海之中回放著自己當年在網絡上所看過的,有關於不知火舞的各種活力作品。
曾經年少不懂事,好了之後索然無味的時候,還想著哪天能真的與二次元女神激情碰撞一番。
經曆了從學校到社會的毒打,逐漸長大才明白,那隻是一個年少之時的夢。
此時此刻,曾經年少荒唐的美夢,居然有真正實現的機會,李想此時已經是控製不住的熱血下湧。
沒辦法,不知火舞的巨型八號,實在是太過於吸引目光了。
那邊晃著腦袋的不知火舞,掙紮著起身想要離開。
黃毛帶著一群穿著印有‘特攻’字樣皮衣的小弟笑嘻嘻的圍上去,還用凶狠的目光環顧四周震懾眾人。
見到之前那一幕的人很多,可卻無一人上前相助。
島國這裏,人性冷漠本就如此。
“可恨,那麼大的兩坨居然落到暴走族的手裏,真是八嘎!”
身邊人的各種羨慕嫉妒恨,絲毫沒有影響到李想。
他的腦海之中,一黑一白兩個小人正在激戰。
說是激戰,其實不過是單方麵的毆打罷了。
白色的小人將黑色的小人踩在腳下,一腳一腳的落下去,還得意洋洋的嗬斥“在這裏裝什麼聖母,你又沒八號!這年頭早就不流行聖母了,你敢裝聖母放過大好機會,域外諸神立馬就
會踹了你,一張小票票都不會給!”
踹累了的白色小人,蹲下身子“你隻是恰逢其會,又不是你自己下手,有什麼好顧慮的。”
被踹的鼻青眼腫,臉腫的跟西瓜似的黑色小人,終於有機會說話了。
“你個變態,你把我想說的話都給說了!”
暴走族簇擁著腳步踉蹌的不知火舞離開酒吧,李想肅然起身跟了上去。
事又不是他幹的,隻不過是順水推舟,順手摸羊,恰逢其會而已。
身為武道強者的不知火舞,身體抵抗力遠超常人。
哪怕是到了現如今的程度,依舊是能夠保持最後一絲的清醒。
也就隻是一絲罷了。
簇擁著來到街道後巷,情知大事不妙的不知火舞,拚盡全力接連打翻了好幾個暴走族。
可惜喝了一下午的酒,已經是到了無法控製身體的程度。
原本足以碎石的拳頭,僅僅隻能是將暴走族打翻。
“八嘎!”被一拳砸斷鼻梁的黃毛,捂著鼻血衝上去就要動手“一起上!”
一顆煙頭從遠處急速飛來,直接砸在了黃毛的眼睛裏。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蹲在地上的黃毛痛苦哀嚎,捂著眼睛的手指縫裏泊泊淌著鮮血。
小弟們驚恐不安,看著路燈下的黑影高速衝過來。
幾個呼吸的功夫,十幾號人都躺在了地上。
李想上前,在一個暴走族的身上摸索著。
幾張鈔票入手,最大的卻隻有一張千元鈔票。
“窮鬼。”李想抬腿踩在了暴走族的膝蓋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過後,暴走族當即疼暈過去。
膝蓋徹底碎了,半條小腿都是呈現出不規則的扭曲形狀。
哪怕是最好的骨科醫生來了,也隻能是搖頭說一句‘沒救了,下半輩子拄著拐杖過日子吧。’
隨後李想走到了第二個暴走族的身邊。
“饒命...”
麵對暴走族真誠懇切的求饒,李想笑容親切的點頭“好。”
‘哢哢哢~~~’
抬腿將腳從暴走族的膝蓋上收回去,李想俯身去摸索鈔票“我答應你,饒了你的命。”
往日裏橫行無忌的暴走族們,痛苦哀嚎淒聲叫罵。
‘呀買碟~’
‘橋豆麻袋~~’
‘馬鹿野郎~~~’
‘斯米馬塞~~~~’
無論暴走族們喊什麼,結果都是一樣。
每個人都失去了自己的膝蓋,下半輩子別說是開機車暴走了,隻能是拄拐掙紮求生。
相比起未來幾十年的痛苦日子,還不如直接去死省的痛苦一輩子。
李想的笑容親切,目光之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
雜碎們那麼喜歡跳阿波舞,那就住著拐去跳好了。
至於說阿波舞的梗,當年他們進入金陵城的時候,跳的就是這個作為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