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天將晚,他們才了三四樹的漆籽,這要弄完,怕要弄上兩三千斤。
二人一人背了一背篼家。奇怪的事,秦撿了一下午,手上還沾了不少生漆液,沒像左笙那樣過敏。
左笙一臉不:“,怎不怕它?”
“我來也經上山,像這樣的況,小時候發生過一,後來就沒有了。”秦。
“一般況下,要觸它,過敏了一,就能抵抗它了,不林寧會不會?”林鋒插話。
一說起林寧,大家才映過來,去他,見他手裏早拿了兩條漆籽穗條在玩。
左笙急了,一下跑過去,伸手搶了他手裏的東:“林寧,這個不能玩,咬手手!”
林寧一臉懵逼:“小姨,好玩,給我嘛!”
左笙拉起他小手,一已沾了漆點,馬上拉他去洗,複洗,也有黑點,又用韭菜汁給他擦手和臉。
“讓他適應,大不了難幾天嘛!”林鋒滿不在乎。
“那是,他這小,得了?”左笙又心疼又生氣。
二天,林鋒把運的漆籽在院壩裏晾曬,就又和泰去運昨天弄下來的,在吃早飯前,趕著運了兩趟,才全部運完曬到院壩裏。
說來也奇怪了,秦和林寧偏偏都對生漆不過敏,秦說是以前沾過已過敏了一,林寧大概是因林鋒之前經觸生漆,其因中已對它有抗體,遺傳給他了吧。
他們費了好幾天的功夫,才把山上的漆籽全弄了來,趁著天晴,晾曬幹了,林鋒又讓倆把漆籽全部從穗條上弄下來。
林鋒用木了一條厚厚的,寬約十分,長二米的條凳,了塊同樣寬和長的厚木板,在前端兩旁削了缺口,然後用竹藤條挽了一個圈,把木板和條凳箍住。
他們把漆籽在石窩裏用木捶複捶,漆籽外層全部成粉末狀,裏麵的漆骨頭(漆籽內仁)硬,都還是顆粒。
著把捶了的漆籽在陶罐裏加水蒸,蒸得汪汪時,就裝進用棕絲成的袋裏,壓實,外麵用兩三個早已好的竹藤條箍箍上。
然後進木板與條凳之間,用力壓榨,汪汪的水就滲岀進下麵好的木盆裏。
熟悉後,他們就輪捶、蒸、榨,到榨了一大木盆漆蠟才停工,把剩下的漆籽儲存好。
漆蠟在木盆裏凝固了,倒岀來後就有木盆那大圓圓的,沉甸甸的,約有八十斤。
林鋒用菜刀砍下一塊,其餘的仍進木盆裏儲存在陰涼幹燥處。
之前,他們都是用野豬、山羊炒菜,今天他們炒菜時,把漆蠟進鍋裏,加熱化了一灘後,加些豬,炒岀來的菜,又香又爽口,是菜都要趁熱吃,涼後漆蠟就會凝固。。
“這漆蠟要是燉雞,火上邊吃邊燉,味之極。我們要用鐵加工一個輕便的鐵爐,燒杠炭加熱,上麵鐵鍋,就可以燙火鍋了。”林鋒說。
“燙火鍋?”左笙和秦一臉饞貓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