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呂芳在羅蒙再次坐下以後,念著羅蒙那天在文學社寫下的《水調歌頭》。
“羅同學寫的這首《水調歌頭》簡直堪稱完美,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好詞。”呂芳閉著眼睛,回味著詞裏的感情。
羅蒙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忙道:“呂教授誇獎了,隻是僥幸而已。”
“世上這麼多人,有幾個能這樣僥幸的,僥幸也需要實力。你叫我來,我就僥幸不出來,哈哈。”呂芳倒是灑脫的道。
“羅蒙你就別謙虛了,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寫出兩首佳作,絕對是很了不起的了。”赫菁也在一旁幫腔道。
羅蒙看這陣勢有些不對,貌似不是單純的說事啊:“呂教授,赫學姐,謬讚了,真的受不起哈。”羅蒙連連擺手。
“其實吧,教授就是問你,以後能不能向《鹽事》持續投稿。”韓雪在一旁道出了這次會麵的主要目的。
赫菁瞪了瞪韓雪,她和呂芳確實是準備詢問下羅蒙有沒有這個意向,但韓雪說得太突兀了,本來挺好的一個場景,被她這話一出口,赫菁怕讓羅蒙尷尬。
“我們確實是想問下羅同學有沒有這個意思,前幾天看到這兩首詩詞就知道羅同學是個有才情的人,既然遇到了,當然不能浪費。小雪說的也是我想問的,羅同學有沒有想持續向《鹽事》供稿?”呂芳倒沒有去怪韓雪的莽撞,而是直截了當的對羅蒙說了出來。
那天羅蒙也就是想驗證自己心中所想,沒想到一出手就弄大發了,當時也是一時情急,把《水調歌頭》寫了出來,畢竟名氣大點好認,都認識不是。要是弄個生僻的,真的都沒聽那還驗證個什麼勁。
不過弄成現在這樣也不錯,弄點稿費神馬的,還是可以有的。
羅蒙剛想開口答應,呂芳便道:“你別先忙著拒絕,我知道你們這種文人,錢財什麼的都不看重,說好聽點清高,說不好聽點迂腐。能掙錢為什麼不掙,在名氣上雖然《鹽事》比不得那些大刊物,但好歹還是鹽市第一。羅同學你還是好好想想,我們也不急著等你回話,這9月刊才出,不急。”
呂芳這麼一說,羅蒙還真不知道怎麼回口了,這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答應吧,銅臭!不答應吧,迂腐!本來就準備答應的,現在卻弄得不上不下了。
見羅蒙還不肯開口,一旁的赫菁眼看談不攏,忙道:“羅蒙,教授,你們都沒吃飯吧,要不我們先出去吃個飯再接著聊?”
“是啊,我都餓死了。”不用看,都知道是韓雪發出的聲音。
“也好。”一聽能散夥,羅蒙忙不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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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情況怎麼樣。”羅蒙剛打開寢室的門,李波和朱海龍都撲了過來,問道。
羅蒙推開堵著大門的二人,走到自己的床位坐下,才道:“什麼怎麼樣?你們兩這是要當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