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這他可不虛!
他小就跟自家係統比試, 考試成績比到誰能最長時間不說話,可謂經驗豐富。
景年叉著腰,笑得陽光燦爛:“來呀, 比就比, 你說怎比?”
河裏魚有大有小, 單單比數量話, 很難做到完全公平。
淩圖南想了想, 提議道:“比重量吧,咱們各拿一個桶, 捉到魚放在各自桶裏,回時候, 拿稱一下,誰魚更重誰贏。”
這樣算也簡單,景年點頭道:“行,就這比。”
梁家惠連忙舉起手:“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參加,我也要比!”
“行, 加你一個。”景年不在意道, 又問其他人:“你們要一起嗎?”
“當然要!”
淩圖南兩個朋友紛紛表態,反正隻抓魚也是抓,參加比賽也是抓,何樂而不為呢?
梁家棟隨大流,其他人都參加了, 那他一個人有什意思, 就也參加了。
趙麗雅笑著說:“說到比試, 有彩頭嗎?”
她衝朱玲玲擠了擠眼,南南到這個小學弟長得這帥,兩人看起來也相處得很樣子。
她們到時候幫一幫淩圖南, 贏了輸了,都有說頭啊。
彩頭?
梁家惠立刻道:“我有一套國外帶回來口紅,一共六支,我用了三支,還有三支沒封,用這個當彩頭怎樣?”
反正那三支都是她不喜歡號,放那兒她也不願意用。
朱玲玲和趙麗雅聽見這話,頓時有些心。
她們家家庭條件雖然還算不錯,但外國口紅,離她們還很遙遠,更別說擁有了。
梁家惠見她們意,心裏得意,衝著景年笑了笑,抹口紅嘴唇紅嘟嘟:“我這一套口紅,七百多塊錢呢!”
也就是說,平均一支一百多塊,三支近四百塊錢。
現在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一百來塊,有可能高一點兒,但也高不到哪兒。
一個月工資,就買一支小小口紅,掏得出這個錢也舍不得啊。
出乎梁家惠預料,景年並沒有對她另眼相看,反而皺眉道:“我覺得這個彩頭不合適。”
他們出來玩兒,賭比試隻是取樂,隨便弄點兒有意思彩頭,也比賭個高價物品來得合適。
果然,他話音剛落,趙麗雅就散了臉上笑容,平靜道:“那我不參加了,我身邊沒有一百多塊物品可以拿來當彩頭。”
既然是賭,大家拿出彩頭價值應該相當,不然不就成占人家便宜了。
她沒辦法厚著臉皮,繼續參加。
朱玲玲連忙道:“我、我也是,我也不參加了。”
熱烈氣氛瞬間冷了下來,梁家惠呆了呆,她那大地掏出這貴彩頭,這些人怎回事啊!
她急道:“那你們隨便出點兒什,什都行,我們又不在意這點兒小錢。”
說著還找景年尋求認:“是吧,景年哥哥?”
景年搖了搖頭:“不是,她們要是覺得不合適,不參加那就算了。”
他看了眼淩圖南,經曆這一遭,說實話興致沒了大半,連魚都想抓了。
淩圖南也不高興,她提議比一比,純粹是想增加一點兒樂趣,誰還真圖什彩頭了。
趙麗雅和朱玲玲都是她朋友,初中到現在。
要不是關係真,怎還會一直保持聯係,全家出遊也叫上她們,她父母都對她兩個朋友很熟悉了。
現在梁家惠用幾支口紅,弄得她們難堪,或許她不是故意,但說實話,淩圖南心裏很不舒服。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要不這樣,梁家惠你看看誰願意跟你賭口紅,你跟誰比吧,我跟玲玲小雅她們一起比比。”
梁家惠呆了,下意識看向景年,景年說要跟淩圖南比,這是不帶她玩兒了嗎?
景年被她看得背後一涼,立刻道:“我不要口紅,我一個男,贏了也沒用。”
“你可以給你姐姐。”梁家惠不服氣地說。
“算了吧。”景年慫慫肩:“我姐口紅多用不完,上次幫她搬家,翻出來兩套沒封,都已經期了,她也沒想起來誰送。”
所以他現在都不送他姐化妝品了,雖然他送他姐一會優先用,但確實多了,很浪費。
“欸,你們要是喜歡,我拿一些給你們。”
景年一拊掌:“我姐口紅大都是外國買,肯有沒,我回找找,你們喜歡什樣?”
“不用不用。”趙麗雅和朱玲玲嚇得連連擺手,這怎意思。
景年說:“你們別不意思啊,我姐肯不會介意,她送多出了。”
家裏隻有二姨家有個女孩兒,可她化妝品也多得要命,姐姐多化妝品用不完,都送給她下屬了。
“真不用。”
淩圖南知道自己兩個朋友格,兩人誠惶誠恐,連拒絕話都不知道怎說了,隻會來來回回說一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