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玩味的看著藍忘機說
誰兔肉烤得好吃,就送給誰呀。
……雲深不知處境,禁止殺生。
規訓石第三條便是。
哦?
那好。
我下山去,我在境外殺完了,再提上來烤。
反正你和小冰冰又不要,管那麼多幹嘛?
白冰字(冰月)(無語!)……
白冰字(冰月)(伸出手來)給我……
白冰字(冰月)我要……
(歪著頭一臉好笑的看著她說)小冰冰,你想要啊?
(突然直起身來)你看你,剛才問你的時候你又不要。
現在我都打算拿到山下去烤了吃了。
好了,你現在跟我說你想要,你怎麼總是這樣呢?
魏嬰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把手中的三隻兔子放了下來,魏嬰看著那三隻兔子一碰到桌子上。立馬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桌上亂蹦,它們踩到了墨水,粘到墨水的爪子踩在藍忘機要寫字的紙上。讓他臉上一黑,魏嬰立馬打圓場,他說
藍湛!
何事?
你看它們一起吃一個菜葉——
他們是一母二公的!
魏嬰聽他這麼說立馬,把它們抓了起來,看了看它們的那處
奇也怪哉!
怎麼是兩公一母的呢?
在旁邊一直沉默的白冰聽他這麼說,就雙手抱著書,沒好氣的“嗬”了一聲,冷聲道
白冰字(冰月)難道你岐視母的?
魏嬰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唉?
他看著白冰的表情,瞬間明白了她什麼意思,用手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
也不是啦!
就是我在後山逛了那麼久,沒有發現一隻雌的。
畢竟我們這裏都是男弟子。
所以也沒多想就看到了這三隻獨特的野兔,在一起玩耍就順手把它們抓了回來給你們賠罪來了。
白冰用手摸了摸兔子們的腦袋,視線對上藍忘機,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藍忘機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看在桌子上蹦噠的三隻兔子之後,再把視線移向魏嬰。
你可還有事?
唉!
我當然有事啦,不然我也不會辛辛苦苦的去後山抓兔子。
白冰字(冰月)哦?
白冰字(冰月)那你什麼事呢?
魏嬰見白冰雖然那話是對著他說的,可是她的視線一直停放在三隻兔子身上,讓他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勺,正在他想要說什麼時,樓下傳來了江澄的聲音。
魏嬰!!
魏嬰轉過頭看向樓下,發現聶懷桑他們也在樓下等著他,他立馬轉上身對著白冰他們說。
小冰冰,我們課堂上見了!
他說完不等白冰發作就立馬跳了下去,白冰連忙上前,雙手抓著護欄,上半身都探了出去。看著魏嬰已經安全落地,隻見他背對著她,用手勾住江澄的肩,有說有笑的。她沉默了下,就對著他背後大喊。
白冰字(冰月)魏嬰!
他身體一愣,轉過身回頭好笑的看著樓上的白冰,用調戲的語氣說。
怎麼?
才過了一會兒。你就想我了嗎?
白冰字(冰月)沒有的事
白冰字(冰月)不過那天的事謝謝你
魏嬰仰視著她,無奈的笑了笑,轉身用手搭上江澄的肩,另一隻手對背後的白冰揮了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