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神不神奇?
何矜並沒心情開玩笑:“……,並不是,你摔倒了,快起來吧。”
“哦,好像是摔倒了。”謝幸安反應好像極為遲鈍地望了望自己四周的地麵,後知後覺地頷首道,“還真是,我說怎麼頭有點疼。”
“不,不不不,你說錯了。”這不科學,何矜實在看不過去了,出於禮貌,對他好心提醒道,“你剛剛摔下去時是屁股著地的,不應該頭疼,你應該屁股疼。”
謝幸安:“……”
最後這事以何矜把謝幸安扶起來,又給他灌了碗醒酒湯而告終。
這麼一折騰就到了臨近深夜,何矜整個人都暈得昏沉,她想起來明日還得去風韻齋砸場子,也不管謝幸安還在桌邊清醒著,同他簡單打了個招呼,自己就先朝床榻那邊走過去。
但還沒等何矜自己先脫鞋爬上床,就忽覺身後有一股強大的氣力穩穩托住她,伴隨著陣窸窸窣窣的衣裳廝磨之聲,她整個人就被謝幸安給半壓半攬在了懷裏。
他伸手先去解了她圍脖的暗扣後,用指腹來回在那仿佛沾了露水的粉嫩脖頸上撫摸過,直到被她打掉後還依依不舍地問著:“出了這麼多汗,你怎麼也不把它摘了?”
何矜本來依然不想理他,但她實在被惹惱了,幹脆就扭過頭想嗬斥他一句,讓他消停些。但沒想到才一轉身,就沒有一點點防備,跟他唇瓣,觸碰到了一起。
謝幸安極為輕易地,還順勢把舌探了進去。
何矜雖早就盥漱過了,嘴裏卻似乎還留有紅糖糯米的絲絲甜膩,他不停地翻卷著舌尖,品味著,一點都不想錯過。
何矜明明覺得自己是想抗拒的,可該死的,她竟絲毫抵擋不住,沒有半點想抽身離開的衝動,且他一親就軟,甚至還難以抑製地發出些破碎呻吟。
“謝幸安,停下,不行,今晚我不舒服,真的不大行。”何矜等到察覺謝幸安真的想翻身過來後才用力抵著他,皺著眉頭喊了句,“你別再繼續了。”
“我也沒想繼續的。”謝幸安十分老實地交待,“我就想抱抱你,什麼都不做。我昨晚給你上藥的時候知道,傷到你了。小阿矜,你別害怕,我不是急色之人,不會讓你疼讓你難受,今後你要是不願意,我也是不會強迫你的。”
“雖然你的確是很……”
“啊啊啊啊哦哦哦,這樣不行啊小阿矜。”何矜於半夢半醒中,腦子裏又閃現出來一陣傻狗道人賤兮兮的聲音,“難道以後你們每次行房,還都得讓你先提出來嗎?死直男,對一個女孩子,這也太尷尬了吧?”
“你夠了,傻狗,你懂什麼?”
何矜微微愣了一小會兒,才對謝幸安答道:“哦,好。那我先睡了。”
謝幸安把自己的手臂擱在何矜枕下,給她調整出一個極為舒適的角度。直到聽見她的呼吸聲平穩地綿長起伏,他才放心地用指腹掃過她的額角,將唇瓣貼在她的頸窩上,喃喃道:“小阿矜,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