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389 蛇木魔杖的隱秘,詭異的轉變,伏地魔的到來(1 / 3)

又是這種被徹底控製住的討厭感覺。

盡管不是源自於黑暗時代,甚至連古希臘時期的巫師都算不上,但失去情感的“鄧布利多”——也就是安提俄克的強大還是超乎了卡蘭的想象。

安提俄克不僅以這種詭異的方式重新複活,而且還擁有著隨意控製他人魔杖的能力——就連忠心耿耿的白蠟木魔杖都差點被他的魔法折斷。

這是卡蘭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如今的狀況甚至要比他在二年級被伏地魔控製住時還要更加危險。

畢竟那時的伏地魔還不知曉卡蘭的魔法天賦,這才讓他有機可乘,在梅多斯的幫助下順利逃出密室。

可這一次,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安提俄克親眼看到了卡蘭的魔法天賦。

但對他來說,這僅僅隻是不值一提。

在安提俄克抓住卡蘭的肩膀後,二人一起幻影移形離開了山峰內部的房間。

等再次看清周圍的景色後,卡蘭發現他們二人來到了學校的操場上。

如今這裏顯得極為空曠,伊爾弗莫尼的學生們早就逃到了城堡裏麵,零星幾個教授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大門附近躺著數量更多的食死徒,所有人都是生死不知的模樣。

在二人前方不遠處,矗立著一棵極為繁茂的大樹,樹枝上枝葉橫生,顯得與白雪覆蓋的大地格格不入。

這是由薩拉查·斯萊特林本人的魔杖種出來的蛇木,已經在伊爾弗莫尼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

這棵蛇木無法被正常砍伐與修剪,上麵長出的葉子還具備強大的治療效果,更有著讓默然者昏睡的特殊作用。

在蛇樹底下,同樣呆立站著兩道身影。

卡蘭一下子就認出了威廉,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見到了這個世界的貝拉特裏克斯。

安提俄克抬起腳步,朝這棵特殊的蛇木走去,身體被控製住的卡蘭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後。

這不是迷魂咒,除了無法奪回身體的控製權以外,卡蘭的頭腦還保持著清醒,而且他感到自己依舊能開口說話。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對於安提俄克,卡蘭絲毫沒有對待祖先的敬畏,他更希望自己與這名極度危險的巫師毫無關聯。

安提俄克回頭瞥了他一眼,語氣中滿是不屑。

“你問出問題的期盼是什麼?以為我真的會如實回答麼?”

卡蘭看得出來,安提俄克對自己這名隔了不知多少代的後裔正逐漸變得更加失望。

他臉色陰沉的再次說道:“至少讓我死個明白。”

安提俄克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不屑了。

“不需要你們搞清楚。”

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隻需要我自己明白就足夠了。”

安提俄克的口風很緊,絲毫沒有透露出自己的計劃與目的。

在走到蛇木麵前以後,安提俄克就停下腳步,他細細打量著這棵與眾不同的蛇木。

卡蘭站在另外被控製的兩個人中間,左邊是貝拉特裏克斯,右邊則是威廉。

他無法轉過頭,隻能憑借餘光看見二人。

“威廉?”

卡蘭嚐試著叫了一聲。

威廉沒有回應,貝拉特裏克斯也什麼都沒有說,他們兩個人都安靜的可怕。

卡蘭一點點意識到,在被裹挾的三人中,隻有他自己是被允許開口說話的。

於是,卡蘭又問出了一個和之前差不多同樣愚蠢的問題。

“你沒有封住我的嘴巴,是想要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

但就像卡蘭預料中的那樣,安提俄克甚至都沒有轉身回頭,他一絲回答的想法都沒有。

安提俄克背對著幾人,他舉起手中的老魔杖,將杖尖對準一根垂下來的枝條,施展了一道咒語。

卡蘭依稀辨認出那是切割咒。

在咒語閃過後,枝條立馬段成兩截,其中一半掉落在雪地上,另一半在空中無力的耷拉著。

可就在下一秒,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地麵上的枝條沒有動彈,可半空中的那根卻立馬延續出一長段嫩綠的枝幹,隨後上麵重新長滿了葉子。

整個過程僅僅隻用了幾秒就徹底完成。

這就是這棵蛇木的特殊之處,它無法被砍伐,也無法被修剪,而是會不斷的生長。

卡蘭怔神盯著這一幕,隨後的安提俄克也接連施展出更多的切割咒,在地麵上很快就堆滿了高高一摞的枝條,但整棵蛇木的樣子卻從未變化過,甚至還額外生長了不少。

“與眾不同的蛇木。”

安提俄克在有意無意間低聲喃喃道,話語聲全被卡蘭聽了去。

“這可與我的研究不一樣——蛇木從來都不適合被製作成魔杖,但薩拉查·斯萊特林卻偏偏這樣做了......”

蛇木?

盡管還沒有搞清楚安提俄克的所有目的,但卡蘭也能明白這會與他們眼前的蛇木有關。

卡蘭記得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女兒——艾莎·斯萊特林就是一名默然者,而眼前蛇木的葉子所帶來的對默然者的影響則是給卡蘭添加了不少猜測。

或許,薩拉查·斯萊特林並不是毫無根據的就選擇蛇木作為魔杖材料——即便這有著蛇佬腔可以影響蛇木魔杖的原因,從而將蛇木魔杖變成無用的棍子,再也無法施展魔咒。

但在更深層次的目的中,這或許也與艾莎這名默然者有關——就像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想要治愈阿利安娜一樣,斯萊特林同樣也在尋求救助自己女兒的方法。

而蛇木,就是他曾追求過的方法之一。

同時也是卡蘭麵前的這一棵。

安提俄克沒再繼續說下去,他放棄了切割咒,不斷施展出其他帶有毀滅性質的毒咒與詛咒,盡情摧殘著這棵特殊的蛇木。

與此同時,卡蘭也在默默思索著安提俄克會這樣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