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蕭瑾璃和她所說要離開之後,便在幾日之後,騎著馬離開了長安。
蕭瑾璃離開之後,溫歡倒覺得日子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平常都沒有能鬥嘴的人了,自然是無聊。
但隨著日子長了起來,溫氏也開始抓著溫歡平常閨家小姐所學習的禮儀、女紅、歌舞之類的必備技能。
畢竟再不學習這些,就憑溫歡那粗率又好吃懶做的性格,就算他家地位和權力再大,溫氏擔心,恐怕連一位公子都不敢上門提親。
溫歡也是沒有辦法了,拗不過自家母親,隻得裝著樣子跟請來的嬤嬤學習,但練習劍和武功也一樣不落下。
日子也愈發長了起來,這幾年間蕭瑾璃和溫歡書信往來倒沒停過,但其實是蕭瑾璃一直在堅持每隔一個月跟溫歡寄一次信,而溫歡早就回過幾次,便懶得回了。
“小姐!小姐!”
屋外傳來急切的叫聲,往那看去,就見一位身著樸素,樣貌清秀的侍女拿著一個信封向屋裏跑來。
溫歡“青枝,我又不是聾了,叫那麼大聲幹嘛。”
說話的是一位穿著一淡粉色的長裙,外罩著一件素淡的白紗,黑如泉的長發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容貌秀麗至極。
一雙清澈的明眸微微眯起,白如蔥指的手指夾著一顆顆如珠玉的葡萄,亳不在意的往自己口中送,還順便吧唧幾下,時不時抖兩下腿,再順便往自己身上抓一下癢,之前那副閨家小姐嬌俏的模樣完全沒有,反而倒更像一個……地痞流氓。
青枝一進屋,就見自家小姐這樣,雖然早已習以為常,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扯了扯。
“小姐……好歹你也要注意一下儀態吧……”
青枝無奈的走向溫歡說道。
溫歡擺擺手,亳不在意的說道。
溫歡“又沒有外人,在意形象幹嘛,自在最重要。”
“好吧。”
青枝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
溫歡“話說,你剛剛那麼著急幹嘛,一副見著了鬼的模樣。”
聽到自家小姐的話,自動忽略了溫歡的形容,青枝連忙把信封遞給溫歡。
“小姐給。”
溫歡斜眼看了一眼麵前的信封,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了。
溫歡“蕭瑾璃那臭小子的?”
“小姐你怎麼知道,我都還沒說是誰寄的呢。”
青枝一臉驚訝的看向溫歡,溫歡被她的表情給整無語了。
溫歡“拜托用腦子想想,這幾年來寄信最勤的也就蕭瑾璃那小子了,再加上你每次那大驚小怪的表情,用腳指頭猜都猜到了。”
被溫歡這麼一說,青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不過,小姐你不看看嘛?”
溫歡“懶得看,你念吧。”
溫歡又拿了幾顆葡萄往自己嘴中送。
青枝點點頭,把信封拆看,拿出信紙,按照上麵的內容開始念道。
“死丫頭……”
一開頭,就是蕭瑾璃那對她特別熟悉的稱呼,溫歡的臉黑了黑,見自家小姐臉色不好,青枝又趕緊繼續念了下去。
“聽瑾瑜說,你們要來西南黔州,說不定到時候我們能見上一麵呢,剩下的到時候再說。”
溫歡“西南黔州?”
溫歡疑惑的出聲道,她怎麼不知道蕭瑾瑜要去西南還要捎上她呢?
青枝把信紙裝進信封,說道。
“聽說,最近王爺好像一直帶著一個女仵作在察案,去西南應該也是為了去察案吧。”
溫歡“女仵作?我怎麼不知道最近出了一個女仵作啊”
溫歡挑了挑眉。
聞言,青枝有些汗顏,解釋道。
“小姐你不知道也是正常,誰叫你一天都窩在府裏看話本呢,上一次王爺來找過你,你直接叫我把趕走了,說是不要打擾你看狗血話本的時間。”
溫歡倒也是記起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由得撓了撓臉,她這是和劇情脫節了嗎,果然老是當宅女也不好啊。
不過,她來這個世界,起碼也有十多年了,倒現在她都沒弄清男女主是誰和大概是什麼電視劇類型呢。
之前以她的身份,她還以為是一部狗血的爭種馬的官鬥劇呢,現在想想,竟然出現了一名女仵作,那麼官鬥劇的可能性要排除了。
一說到仵作和察案,那麼這個劇應該是個古代懸疑類型的嘍……
見溫歡一臉深思的樣子,青枝忍不住問道。
“小姐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溫歡“沒有什麼不對,隻是突然好奇想見見那個女仵作了。”
溫歡勾了勾嘴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