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你怎麼又不理我了?又生氣了?怎麼這樣啊,我可沒有招惹你了,怎麼又生氣了?”軒槿左邊繞到右邊,右邊繞到前麵,像隻花蝴蝶一樣圍著溫硯轉,又像隻蜜蜂一樣,嗡嗡的。
“我沒有生氣,我哪裏生氣了,我隻是正常操作而已,還有,你話好多哦。”溫硯依舊是冷著臉,不笑,也不想說話。
可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不像是他們了。
溫硯向來注意自己的形象,可以說是溫潤儒雅,清冷如月,如今在軒槿麵前,確是不拘小節了,他可以把自己的小脾氣,放在表麵上,坦坦蕩蕩的流露出來,讓軒槿看到。
軒槿大大咧咧的,看上去很好相處,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脾氣暴躁,比起講道理或者哄別人開心,他更喜歡用拳頭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在溫硯麵前,他可以毫無底線的寵著,哄著,隻是為了讓這個小孩兒開心而已。
他們誰也不在意,但是無形之中,一個願意鬧,一個願意哄。
“哦~我知道了,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說你矮,我們硯硯最高了,氣場兩米八,走路帶風不苟言笑,鼎鼎有名的大神是也。”軒槿看著因為說他“矮”就有小脾氣的溫硯,隻覺得十分可愛。
“嗬,傻狗。”溫硯他不領情,並向對方扔了個傻狗。
“不是,我怎麼就傻了?我好心安慰你,你還這樣,沒有心啊沒有心。”軒槿委屈巴巴。
“嗯嗯嗯,我沒有心,那麼有心的軒槿同學,能不能把你傻兮兮的笑收回去呢?你的同學都看見了。”溫硯也不反駁,反而笑著承認,然後示意軒槿去看張軻,宋瑜等人。
軒槿機械的轉過頭,看到了一臉磕到了的宋瑜,一言難盡的張軻,無語凝噎的洛隻,還有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張嘴又閉上嘴的齊意。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啥時候來的?”軒槿跳腳,耳朵似乎有點兒紅了。
“小孩兒~你怎麼又不理我了?”宋瑜“矯揉造作”的伸出蘭花指,像是古代青樓女子那樣,甩了一下手。
宋瑜做完,張軻緊跟著做了一個一毛一樣的動作,說:“怎麼這樣啊。”
洛隻一本正經的說:“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
軒槿期待臉紅脖子粗的,手哆哆嗦嗦的指著他們:“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不要麵子的嗎?啊!(此處土撥鼠叫)”
“不說麵子了,裏子都沒了。”溫硯神補刀。
“軒哥啊,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啊,對了,上一次你錄了38分鍾的錄音是不是也是給溫大神聽的?我聽說溫大神最喜歡的就是語文了,尤其是古詩詞文言文。”張軻率先收起動作,果斷轉移話題。
“哇哦~錄音?不會是“知行合一”那節課吧?40分鍾的課錄了三十八分鍾的。”宋瑜現在滿腦都是亂七八糟的!不知不覺就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