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談工作,我回避。”
韓薏寧把門關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沒有家了,喬淩就是她的家。
“不必,回局裏。陳隊還在外麵等著,你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嗎?”
等女人擦完藥,喬淩等人帶著她就走了。
“陳隊。”喬淩在遠處就和陳遠打了個招呼,陳遠此時隻想遠離這個丟人的人。
“周旭恒,喬淩和我去海關排查槍械。今晚任務重,就拜托於隊處理好王女士的案子。”今晚正是那個拿槍說的槍械轉移。昨晚,緝毒大隊在海關發現了大約1200克毒品。
在車裏,陳遠說,“現在全國警力都不足,今晚可能沒有太多外援。德川市警員已經趕到,回市局碰個麵就要行動,聽懂了嗎。”
“聽懂了。”
回到市局,德川市的支援大多都是男人。女人倒有一個,聽說是個副隊,能把大隊長門牙打掉的女人。特別可怕,要不是年齡不夠,恐怕早就是個女魔頭了。
“鄧局說把家暴那個案子給一隊,二隊全體警員行動。”於晚庭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此時德川市的警員和二隊警員站成兩排,於晚庭很疑惑。
“陳遠。”
“蔣如庭。”
兩位隊長握了握手,隻有喬淩看著那個副隊。
警員都是便服,行動時都換上裝備。這次給的裝備還可以,對於前幾次來說這次曾加了噴霧。
“蔣隊,你看商慶那邊的高馬尾女警怎麼樣?”一個警員嬉笑著問蔣如庭。蔣如庭今年三十八,有個八歲的女人。“我有家室了。”
“副隊覺得呢?”警員又去問她。
“喬淩?嗬……和以前一樣。”孔纖(qian)還是那副傲嬌的樣子。
——
“保護好自己,尤其是周旭恒,剛從醫院滾出來的。”難怪喬淩去醫院沒看到周旭恒,沒看到周旭恒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周旭恒又逃了。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
到了海關時,天已經漆黑。喬淩等人分成兩組,一組陳遠帶著,一組於晚庭帶著。不遠處傳來槍響。海關的人說確實有人非法運輸槍械,不過那已經是兩三年前了。海關離樹林比較近,陳遠帶隊進去樹林。樹林裏是一輛吉普車,車裏還有幾把92式手槍。還有八發子彈零散著。
“砰——”
有個警員應聲倒地。
“掩護傷員。”
“警察,不許動,放下武器雙手抱頭,出來!police,don"tmove,dropyourweapons,holdyourheadinyourhandsandeout”陳遠英語說的比較溜,眾人慢慢靠近,用手電筒照清。麵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武器充足,像是蓄謀已久。
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那夥人的頭目是個男人,一頭棕發。戴著眼鏡像個斯文敗類。西服一塵不染,動了動手指。他身後的人都衝了上去。
“別動喬淩,其他人隨意。”男人的喉結微動。
“再說一遍,放下武器!”
那群人像著了魔一樣,山頂和往常一樣趴著一個人。瞄準,發射。
槍法精準,一槍打在周旭恒腿上。這麼多人,他偏偏挑周旭恒打。
“周旭恒。”喬淩扶起周旭恒,周旭恒額頭出汗,笑了笑說,“東北方麵,三點鍾。”
周旭恒用□□瞄準著山頂,“靠,擦邊了。”
山頂上的人被嚇了一跳,他又瞄準,他想弄死周旭恒。耳返裏傳來他討厭的聲音,“我說什麼了,不能殺警察。”
他厭惡的把耳返摘掉,世界清靜了。
“孔纖,臥倒!”
周旭恒旁邊是孔纖,喬淩把周旭恒和孔纖一起按倒。
“孔纖,這麼多年,還沒變?看著子彈不會躲,你他媽要吃啊?”
“哐當。”
“喬淩,行動的時候嘮閑嗑,你等死嗎?”剛才是孔纖瞬間抽出警棍替喬淩擋下致命一擊。
“差不多了,撤。”男人坐在吉普車上,彈了彈煙灰。
陳遠飛奔過去,抓住車把手,他被車拽著走。喬淩用槍射擊車胎,顯然沒有什麼用。
陳遠被拖了有五六米,“蔣隊,山頂有人。”
“四隊一組跟著二隊三組上山搜查。”蔣如庭說。
救護車也趕到了,第一個從救護車上衝下來的是單奚然,她尋找著什麼,看到傷員隻有個位數之後鬆了一口氣。周旭恒瘸著一隻腿自己蹦過來了。嘴裏說著,“喬淩孔纖,你倆這個混蛋。他媽丟下我就走了,蔣如庭真他媽狗。”
單奚然把他扶到一旁,“喬淩是挺混蛋。”
周旭恒看著她,“啊?你認識喬淩?”
“我是她姐。”
周旭恒瞬間反應過來,“你倆那種關係啊?”
單奚然纏紗布的手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五官大氣,棱角分明,白瞎長了一張這麼好看的臉了,“我和她,隻有姐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