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間明亮的房間裏,傳出一聲慘叫。
溫黎坐在床上,眼中的驚恐慢慢褪去,疑惑地看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一係列的粉色,就連花瓶裏的也全是粉色的桃花,還有床邊的按鈴,這……怎麼和……
溫黎的瞳孔猛地放大,連忙抬起了自己的雙手,溫黎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兩隻白嫩嫩的手腕上,都有一副純金“手鐲”。
溫黎的淚水無聲滑落,這是……地獄嗎?他們又相遇了嗎?
“呯!”
門突然被踹開,溫黎被嚇的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門口看去。
一個一身純黑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眼中滿是焦急。
溫黎看著他,愣了幾秒後,突然大哭了起來,想起來去抱住男人,可手上的“金鐲”卻不許她這麼做。
霍謹寒快步走到床邊,看著邊哭邊為了把“金鐲”弄下來,而把手腕擦破皮的溫黎,一把抓住溫黎的手,冷聲道:“你想幹什麼?”
溫黎微怔,然後反抓住霍謹寒的大手,將人拽下來一些,把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小聲地抽噎著。
霍謹寒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著手臂上的小腦袋,和又白又細又長的小手。
兩人就這樣,誰也沒動。
不一會兒,溫黎睡著了,小腦袋往後麵倒去,霍謹寒眼疾手快的用手托著了她的腦袋,把她的頭輕輕的放在枕頭上,去櫃子裏拿了藥,給她的手腕上好藥,再給她蓋好被子,便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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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霍謹寒抽著煙,看著自己剛剛被溫黎拉住的左手,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呯呯呯!”
門被敲響,霍謹寒恢複成麵無表情地樣子:“進來。”
進來的是霍謹寒的助理紀清。
紀清走到霍謹寒書桌前,抿了抿唇:“寒爺,宋源今天來了兩回,被張媽讓人打回去了。”
霍謹寒點的點頭,將煙放在煙灰缸裏碾滅,聲音沒有溫度:“明天讓張媽給夫人送飯的時候,陪夫人說會話,再給夫人上點藥。”
紀清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霍謹寒,最後還是低下頭,的應了一聲“是”。
霍謹寒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出去,紀清抬頭看了一眼霍謹寒:“您早點休息,時間不早了。”
說完,紀清便出去了。
霍謹寒捏了捏眉心,拋開腦子裏的一切,開始看起了文件。
嗯,他要好好工作才能養得起黎兒,才能照顧好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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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溫黎醒來之後沒有看到霍謹寒,立馬就慌了。
“霍謹寒!霍謹寒……”
溫黎崩潰地喊著,可卻沒有人能夠回應她。
淚順著臉頰滑落,溫黎停止了喊叫,哭了起來。
難道那一幕都是錯覺嗎?
為什麼?
老天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捉弄我啊。
“哢嚓一一”
張媽端著放著飯菜盤子走進來,臉上盡是焦急,額頭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
張媽見溫黎滿臉淚水,趕緊快步走上前,把盤子放在床頭櫃上,抓住溫黎的手,著急地說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