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無悔!
有哪一位禦獸師的先驅在成為禦獸師時是想成為所謂的人上人呢?
此刻。
陸鎮嶽看向葉凡的眼神不禁充滿了期望。
這個男孩,他陸鎮嶽沒看走眼。
大夏的未來,必定會在他的守護下,走得更遠。
而與陸鎮嶽相對的。
聽到葉凡的話,王珍顯然是慌張了許多。
她沒想到自己的話語不僅失效,反而還讓葉凡反將一軍。
這時候。
她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說出‘禦獸師不配’這五個字。
除非她是想找死。
她急於想要解釋。
然而。
還沒等她開口。
馮玉霞再次暴露出了她的意圖,此時的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立即像個潑婦一樣拽住王珍,表情誇張無比,“王記者,你不是說這件事一定替我們辦好嗎?”
“你快說啊!”
馮玉霞還朝著自己的丈夫怒吼道:“你不是說你侄子是未成年嗎?!他怎麼又成年了?!”
金明此刻也是十分委屈,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哪還記得這小子的生日。
上一次那麼說,純粹是他憑借著印象隨口胡編的而已。
而現在。
從葉凡掏出自己的身份卡的那一刻起,就表明了金明夫婦二人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見王珍與自己的丈夫不作為,馮玉霞也開始發揚其自己的潑婦性格。
她朝著葉凡怒吼道:“我管你現在是不是禦獸師,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們走,我就死給你看!”
“到時候,我要讓您們整個學校招不到人!”
說著她還從手裏拿過一把小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表情決絕,似乎下一秒自己就會當著所有人的麵了解自己。
作為一個撒潑的好手。
馮玉霞憑借著自己的“自殺”招數,在麻將房裏屢次欠錢不還。
如今,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家麻將館不待見她。
但她樂此不疲。
因為這招百試百靈。
任何人見到她這個年紀的人,擺出這副姿態,都是會委屈求全,認同她的行為。
再加上,一般的學校裏如果死了人,的確會影響招生。
所以,她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的這個方法,可以強迫學校把葉凡交給她們。
然而。
她想錯了。
此時,陸鎮嶽終於站了出來。
“葉凡不會跟你們走。”
“如果你們再在這裏胡攪蠻纏,我有權利送你們進去蹲幾天。”
“還有你,不應該調查清楚就隨意相信這兩人的話,你這個記者是怎麼當的?!還是說你們公司的記者都和你一樣,罔顧事實?!”
陸鎮嶽一出手,便是將矛頭直指馮玉霞和王珍。
作為家庭婦女,馮玉霞自然不認識陸鎮嶽。
她叫囂道:“你誰啊?!有本事你打我啊!小心我讓你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而王珍作為娛樂公司的記者,自然不認識陸鎮嶽。
突然被一個陌生男人責問,再加上之前被葉凡問得心堵,她也不甘示弱。
“抱歉,我們星金娛樂的記者怎麼樣和你沒關係。”
“你也沒資格來責問我們。”
陸鎮嶽差點被她給氣笑了。
自己這個身份竟然還不能責問她?
就在他準備亮出身份嗬斥這二人時。
突然。
操場門口又傳來了一輛跑車的聲音。
眾人看見門口的紅色的法拉利停車後,迅速走下來一名年輕男人。
隻見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快步走進操場,神態緊張,麵朝周圍的學生。
“葉凡同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