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路出現之後,三個人都看向了由獲。
由獲笑了笑,然後直接說道。
走吧,隻要踩著凸起的石板,就不會有問題的。
陳田垢你確定。你先來。
由獲其實心裏也是不怎麼確定,一切都是家族的記載,他也是有些不確定。
吳昀由哥,既然你確定了,您先請啊!
由獲有些心虛,然後笑著說道。
吳兄弟,不是有紙人嘛,讓紙人先探探路,穩妥一些。
吳昀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直接拿出一個個紙人,然後紙人在吳昀的手中,直接變成了由獲的樣子。
看著吳昀手中的紙人在石板上走路,由獲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這吳昀的針對,這回已經很明顯了。
紙人走過了一個個的直板,到了對麵火鳳凰的旁邊,靜靜的等著。
看來挺安全的,我先走。
我先走。
由獲說著,就先更是一個身先士卒的無畏之人,向著對麵走去!然後是由玲,之後是陳田垢,最後才是吳昀。
因為石板的路不夠大,所以,四個人隻能一個個的,像小學生一樣的排隊通過。
而等到吳昀踏過了最後一個石板的時候,那個由獲樣子的紙人,直接對著吳昀,像迎接主人一樣,對著吳昀直接跪下。
吳昀一揮手,紙人和紙鳳凰就回到了吳昀的手裏,變成了紙殼,被吳昀收回了懷裏。
看見這一幕的由獲,連都黑了。
吳昀,咱能不能不要用我的樣子做紙人?
吳昀那你不用我的紙人,不就好了。
由獲不再言語,而是直接走在了前麵!不過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
隻見由獲的前麵,是一道石門,石門有著一個凸起的凹槽。
對此由獲直接拿出了一個匕首,然後把自己的左手的小拇指割破,然後痛苦的向著石門的凹槽滴血。
陳田垢由哥,這在醫院買些血漿過來,不久好了嗎?何必對自己下手。
由獲沒有理會陳田垢,實在是太痛了。而由玲則是白了陳田垢一眼,然後替由獲解釋道。
虧你也是修行家族的後代,這是血脈封印,隻能用我們由家之人得到血才能打開。
吳昀那也不用現割啊!這會讓你哥的身體虛弱的,提前幾天,弄一個血袋放血不好嗎?
由玲看著吳昀,眼神倒是和看陳田垢不同。
你還有點想法,但是這個是我吳家的先祖留下的機關,可不僅僅是血脈封印而已。
這個封印,若是要打開石門,必須讓提供鮮血的人不斷的變軟,不然是進不去的。
陳田垢玲玲,你家的這個封印,不是給你家世世代代收錢用的嗎?咋對自己人還這樣呢?
這是為了防止有那一代的人,突然善心大起,徹底絕了後代的固定收入。
聽到由玲的話,吳昀完全感覺那個妖魔,好像就是由家人,自己養的,而這一切,就是防止別人殺了妖魔。
吳昀話說,這個妖魔,不是和你家有什麼關係吧!
由玲聽到吳昀的話,先是一愣,然後連忙說道。
吳哥,你可真會開玩笑,誰家會養妖魔啊?
吳昀我想要是沒有這些布置,怕是那個妖魔,天雷寺,自己就可以滅了吧!
本來吳昀隻是猜測,但是聽著由玲的稱呼,和一瞬間變化的神情,吳昀卻是有了幾分確信自己的想法。
對啊,這天雷寺,也是修行勢力了,分神境界的和尚,不會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