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五日,隻見營主傳喚許興武到廳裏。
說道:“你來這裏已經一個月了有餘了,因為有袁長老的交代,我一直很照顧你。”
“在青岩城西外三十裏的地方有座禦獸草料場,隻需每月按時繳納草料,工作量很少,還有宗門貢獻點,正好適合你。”
“原來是一個宗門裏的老人看管,現在我保舉你去替他來守祖師堂。”
“如此,也能賺些宗門貢獻點,為你突破氣血境大圓滿做準備。”
沒給許興武任何說話的機會,營主就把所有的定下來了。
“你去和主簿那裏交接吧。”
許興武應道:“謝師叔厚愛,弟子這就便去。”
離了營中,許興武徑直來到劉明家,對他夫妻兩個說道:“今日營主調我去禦獸草料場,這個職位有什麼不同?”
劉明道:“這是個好差事,很多人擠破頭想去都去不了。”
劉明的妻子補充道:“每年收草料季節,還有油水,以前可從沒聽說,有人不托關係、不塞錢得到過這個差事。”
在劉明者這得到確認以後,許興武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了。
朱家要動手了。
劉明道:“公子不要憂心,隻要沒事便好了。隻是小人家離得遠了,過幾日挪工夫再去探望公子。”
給劉明交代幾句後許興武便離開了。
許興武自到祖師堂取了行李。
背著包裹與主簿一同向營主辭行後,兩人自向禦獸草料場而去。
正是嚴冬天氣,烏雲密布,朔風漸起,紛紛揚揚,下起了一場大雪來,使原本的積雪更加厚重。
許興武和主簿兩個在路上,沒有耽擱,早早的到了草料場外。
舉目望去,一個黃土高牆圍成的草場,兩扇大門,盡收眼底。
推開看裏麵時,二三十間草料倉庫出現在眼前,正好圍成一個圈,中間是一套四合院。
來到大廳裏,隻見一老頭正在裏麵烤火。
主簿說道:“營主差這個許興武來替你回祖師堂看守,你們立即交接。”
老頭拿了鑰匙,帶著許興武分轉了一圈草場,並對照賬目給許興武一一核驗。
交接完以後,老頭收拾行李,臨行前說道:“火盆、鍋子、碗碟都留給你了。”
許興武道:“祖師堂內,我也有在那裏。你要,便拿去。”
老頭又指著牆壁上的大葫蘆說道:“你若買酒喝,隻需出草場,往東大路去三二裏,便有個寨子,寨門口就是一家酒店。”
老頭自和主簿回營裏去了。
兩人剛走許興武就忙了起來,先是在四合院四周布上幻陣,又在草場的必經之路上布上預警符。
忙完這些已經把他體內不多的氣血消耗得幹幹淨淨。
許興武回到屋裏從儲蓄袋裏取出行李,鋪在土炕上。
然後在火盆裏生了一個火。
屋邊有一堆柴炭,又拿幾塊加在地爐裏。
躺在炕上,仰麵看著木房,四處都破爛了,又被寒風吹著,搖動的厲害。
雖然以他的實力,不懼風雪,但不管怎麼破爛,也是個窩,要好好收拾。
許興武嘟嘟自語:“這屋子還能撐得了這個冬天嗎?等到天晴了,得去城裏找幾泥水匠,木漿修理修理。”
最終又歎了一口氣,“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自己瞎操心啥。”
據許興武掌握的信息來看,針對他的暗殺應該會在近期的一段時間。
他可知道朱青受對他很之入骨,能讓許興武三更死,絕不會留他活到五更。
當然不會是今天,也不會是直接刺殺,畢竟他背後可是牽扯到以青陽三傑為首的改革派勢力。
最有可能的方法是放火燒了草料場,毀滅一切。
其次是引妖獸來襲,殺人甩鍋。
據之前看守的老人說附近有一群狼,大約30多頭,狼王是二階妖獸。
這兩種方法都是既能殺人,還能不容易被發現,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