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懶散隨性的人,一向不願理宿舍,班裏的瑣事,偏偏兩個都有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過她說的,我人緣好,確實是,我除了嘴皮好,還是蠻有擔當的,也蠻現實的,既然躲避不了,就勇敢麵對。總要有個人去做吧,歌唱的好“說句心裏話,我也想家,你不站崗我不站崗,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
我在寧靜的校道走著,我很喜歡在安靜的地方,獨自走走,享受自己一人世界,聆聽大自然美妙的音樂。可是真的要享受一份安逸,說何其的難。總有人為的破壞,這不就是想散步,也遇見了活寶。有人從背後一拍我,說:“小黃。”我一呃,轉過去,一個陌生人忙賠笑說,認錯人了。我曾經也有過類似經曆,人與人之間,誤會在所難免。記得我剛來校時,有個靦腆的女生說:“師兄,宿舍在怎麼去?”我無奈的笑著說:“我有怎麼老嗎?其實我也是新生。”他忙說:“對不起。”“前麵的人可是韶關人譚興。”又有人人又高興有急促呼吸的喊著。我轉過來看原來是有過幾麵之緣的韶關老鄉。我馬上亮出我的招牌笑容,客氣幽默的說:“原來是張師兄,許師兄呀,你們沒認錯,那個帥哥就是我,我就是那個帥哥。”張師兄為人狡猾狡猾的,偏偏口才又是連自認為不錯的我都自歎不如,真不愧是一社之長,看來社團是個練口才的好地方。而許師兄不言苟笑,看起來像包青天,他那樣子好像有人欠他的錢不還一樣。反正我個性不願與這樣的性格相處,坐著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他高興地好像跟我好熟的樣子,激動地說:“哎呦,我的媽呀,你可是我的救星呀,今天可遇上貴人啦。”我才看見他們左右手拿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我故意驚訝誇張的說:“大半夜你們沒事,搬家呀。”他自豪的說:“好歹我也是一社之長,當然要以身作則(賊),這是作為社團招新的宣傳畫。”又有人中招了,語言真是黴人無限呀。連在旁的許師兄都麵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好像意識了什麼,無奈岔開話題說:“你就不要站著不腰疼,看笑話了,幫師兄分擔分擔。”說完,不管我同不同意硬塞給我,真是無語。我問他,“你們社團多少人。”他說:“曾經十多個,現在隻剩兩個光杆司令,我說社長,許師兄是副社長。”說著說著,他眼睛著一轉,射出光芒,好像忽然想到什麼開心的事。
他說:“那你加入我們社團,我給個部長給你做。”原來他打著我主意,我說他眼睛一轉就怎麼高興,一看他們兩個光棍就知道沒前途。我肯定推脫,我說:“我不了解你們社團。”他馬上來了興趣說:“你一聽我們求是實踐社團,與馬克思理論離不開了。”我馬上反應有借口了,我忙說:“我對學馬克思不開竅,若哪天我開了竅,就是你不要我,我也要找你要個部長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