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在臆想姐姐對自己軟聲軟調的少年悄然紅了耳朵,隻愣了會兒,盯著眼前那截白潤的手腕,很沒出息咽了咽喉嚨。
“姐姐,我沒事,你繼續鍛煉吧,我去曬衣服。”
少年滿眼羞怯與她錯身而過時還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路弦低歎一聲,看來以後她都得多注意些言行了。
現如今屋簷下多出個乖崽崽,斷然不能再像往前那般口無遮攔。隻是她想著想著又抑鬱了。
老司機一言不合就飆車的性子倒也是真的難改。
劉耀文開了電源,蹲下身子一股腦地把墊被與衣褲塞進甩水機洞裏。
機子一鎖,他好像卸下什麼重擔似的,一身輕鬆躺進吊籃裏,玩起了數獨來解悶。
餓了要吃飯,渴了得喝水。
搗鼓一陣手機後,少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裝起手機,起身拉開落地窗。
一低眉就見著姐姐跪在瑜伽墊上,細腰軟軟地往前推,某軟件裏女教練還念著,“貓式伸展三十秒。”
劉耀文被這畫麵鬧得紅了臉,杵在原地腳抬也不是,咽喉嚨想說些什麼話也不是,恨不能找個地洞藏起來。
他幹嘛要口渴呢?幹嘛要喝水呢?
路弦聽見聲響,波瀾不驚地伸直了腰板,關掉了訓練視頻,反手撐著墊子仰頭問他。
“乖崽崽,早餐想吃什麼?姐姐給你做。”
女人剛消耗完體力,臉色還有些紅潤,運動後紊亂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間裏異常清晰。
劉耀文有意避開視線,耳根的紅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慌張。
他眼神有些閃躲。
“姐姐我去準備早餐吧,我學過一點。”
路弦掀開碎發,有些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真不知道乖崽崽在害羞什麼。
但她想起來路忱說,怎麼能讓一男孩穿起圍裙來下廚,當姐姐的就該多照顧照顧歲數小的崽子。
可貌似起早買早餐,飯後主動洗碗,按時燒開水的都是劉耀文。
這麼一想,路弦倒是賊心大地釋懷了,沒一點羞愧心地朝他揮了揮手。
“那就辛苦乖崽崽咯。主要我也怕我做出來的東西,你吃了會出事兒。”
話落,她爬起來就是拿著毛巾一頓打,一點都不因為那是自己身體就有過憐惜心。
乖崽崽被那巨大的聲兒嚇得一愣一愣的,訥訥的。
“姐姐,其實你可以不用健身的,夏天流汗會很難受。”
“難受是難受,但身材總得保持下啊。”
路弦咬著唇,有些委屈。
誰不想擁有一具怎麼吃都不會長肉的身體呢?
“如果我再不想著打卡,兩天之後我的腰就會肉眼可見的變粗。”
劉耀文聽著她的控訴皺了皺眉毛,視線不自主下挪,最後落在她細白的腰上。
眸色深了深,他認真答道。
“姐姐的腰很細。不練也很細。”
路弦的身材不過分骨感也不過分豐滿,每一處都像蠱,極具誘惑性與殺傷力。
反正他很喜歡。
路弦被小孩兒正經的調子惹笑了,撇嘴反駁道。
“耀文,你知道麼?這東西你雖然有時候看不見,但手感一試,那跟你上次摸到的完全不一樣。”
劉耀文遲緩地“啊”了聲,繼而便反應過來她是說上次在岔口的事兒,耳根淡淡的紅,喉結微動。
可……
可他不止摸過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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