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怎麼知道?”蔣半城驚訝的看著對方,忽然發現對方長的和自己年輕時候幾乎一模一樣,不由大驚,旋即大喜,渾身有些發抖起來,傷口也牽扯的生疼,但這一切都顧不上了,蔣半城激動的說道:“你是?”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吳庸也激動起來,但還是克製著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認親之事太大,不能大意,也不能衝動,免得造成烏龍,那就笑話了,說道:“您還記得您的孩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有,出身的時候左邊屁股上有一塊胎記,白色的,當時隻有成人小拇指大小,圓形。”蔣半城激動的說道,眼睛裏滿是期盼,看著吳庸,一眨不眨,越看越肯定眼前這人就是自己失散了十五年的孩子,天可憐見啊。
吳庸聽了蔣半城的話,整個人仿佛被電了一下似地,騰的站了起來,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屁股,給看蔣半城看完後迅速穿上。
“孩子,我的孩子?”蔣半城看的分明,大喜,激動過度,直接暈了過去。叫吳庸的年輕人知道蔣半城受了槍傷,不能情緒受刺激,趕緊上去,手掌貼近蔣半城的氣海穴內功運轉,撫平了蔣半城湧上來的氣血,手移停到蔣半城的槍傷位置,用內功刺激著蔣半城傷口細胞的再生能力,加速傷口愈合。
蔣半城感覺一股暖流包裹著傷口,不由舒服的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眼來,發現對麵的年輕人正緊張的用手按在自己傷口,那道暖流是那麼的清晰,不由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驚訝的看著年輕人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蔣半城發現吳庸的額頭上滿是汗水,自己的傷口仿佛好了許多,醒悟過來,歉意的趕緊說道:“孩子,我好多了,停下來吧。”
吳庸也是關心則亂,聽了蔣半城的話,慢慢收功,說道:“先別叫我孩子,雖然我也覺得是你孩子的可能性很大,但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不是沒有,一切還得以事實說話,對吧?”
“你說的對,你打算以什麼事實來說話?”蔣半城沒想到吳庸做事如此沉穩、細致,內心大喜,如得子如此,人生何求?。
“很簡單,你去做一個dna吧,這份是我的鑒定報告,上麵有我的電話,如果一致,請您安排個時間和地點,我們詳談,如果不是,當我沒來,打擾您了,不管此事的結果如何,在我們沒有見麵之前,我希望保密。”吳庸叮囑道,隻要鑒定結果一致,那就沒問題了。
“你這孩子,做事這麼謹慎,有這個必要嗎?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就是你父親?”蔣半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吳庸,打算看吳庸如何應答,帶有幾分考究的意味。
“如果我是你兒子,你現在被人追殺,我在暗處更能夠幫你,如果我不是你兒子,說出去對你我都不好。”吳庸說道,認親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亂認。
“你幫我?”蔣半城一愣,沒想到吳庸會如此答複,想到自己的困難,情緒低落起來,不無擔憂的說道:“如果你真是我兒子,有多遠我就送你去多遠,找個安全的地方生活,如果你不是,我也會給你一筆錢,就憑你剛才用內功給我療傷,就值得我重金酬謝,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密,一切等我的dna出來後再說。”
“好,你注意休息,另外,醫院休息區有兩個人形跡可疑,讓你的保鏢小心點,我先走了。”吳庸帶好口罩,收拾一下離開,雖然內心也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很想想讓,但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太隨意,天下巧合的事情不是沒有,沒有最後確定之前,吳庸可不想管蔣半城的事情,免得引火上身,一切都等結果出來後再說。
吳庸離開後,蔣半城將吳庸留下的dna鑒定報告藏好,把蔣思思叫了進來,說道:“快,讓人把你母親送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另外,告訴外麵的警察,休息室有兩個形跡可疑的人物,讓他們去處理一下。”
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蔣半城幾乎可以肯定吳庸就是自己的兒子,但這事來的太快,事關重大,還不能公布出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感覺傷口也不疼了,想到吳庸用內功給自己治療,內心更喜,那可是傳說中的內功啊,自己的兒子會內功,豈不是江湖上傳聞的武術高手?太好了。
等了一會兒,蔣思思進來,好奇的問道:“爸,剛才那名醫生跟你說了什麼,看把你給緊張的,這麼晚了還讓媽過來,能不能給我說說?”
“沒事,你媽一個人呆在家裏肯定也睡不著,我不放心,還不如過來陪我說說話,對吧?對了,公司今天還順利吧?”蔣半城將話題岔開道。
“以前的老客戶不是催債就是取消訂單,我們的業務幾乎全部癱瘓,爸,到底是誰要對我們下狠手?為什麼啊?”蔣思思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