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地頭蛇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性將對方鎮住,否則會糾纏不清,吳庸大步上去,來到混混們吃飯的桌前,掃了一眼正坐著不緊不慢吃著的幾人,飛起一腳,將桌子踢翻,桌子上的火鍋湯飛的到處都是,幾個人更是被燙的嗷嗷直叫。
忽如其來的變化嚇了周圍人一條,紛紛看了過來,那幾名和大家吵鬧的混混更是跑了上來,扶著幾個被燙傷的人,關心地問這問那,一名年紀稍大的中年人暴跳如雷,大聲喝道:“給我打,打死這個王八蛋。”
“打。”周圍所有混混衝了過來,操起桌子椅子就衝吳庸招呼過來。
吳庸冷靜的看著這一幕,正要動手,那名警察趕緊衝了上來,高聲喝道:“誰敢動手?都給我住手。”
“打,打死算我的。”那名中年人一邊捂著被燙傷的臉一邊大喝道。
警察擋在吳庸跟前,責備的看了吳庸一臉,一邊用手指著眾人,高聲喝道:“誰敢,你們想襲警不成?”
“襲你媽。”一名混混掄起凳子就砸了過來,警察舉手一擋,凳子砸在手上,警察疼的直抽抽。
吳庸見這名警察還真有幾分膽色,剛才的不滿消了幾分,一把將警察拉到身後,飛起一腳,直接將剛才那名動手的混混踢出去五六米遠,倒在地上直抽抽。
凶悍的一腳將其他人都震住了,出來混的人誰都不傻,特別是眼力界,一看吳庸不是好相與的狠角色,膽氣泄了幾分,那名被燙傷的中年人感覺臉色無光,麵子掃地,暴怒的喝道:“都他媽給老子打。”
出來混的,生死事小,麵子事大。大家大喊大叫的再次朝吳庸撲來,吳庸站著不動,來一個踢一個,來兩個踢一雙,連手都沒抬,對付這種級別的人還用手?傳出去沒得讓江湖上的人笑話。
周圍圍觀的人隻看到十幾個混混如狼似虎般撲向吳庸,然後猶如死狗一般被人踢飛,不到一分鍾,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嗷嗷亂叫,沒有了再動手之力,吳庸大馬金刀的拉起一把椅子坐下來,指著那個中年人說道:“你,過來。”
中年人知道踢到鐵板了,輸人不輸陣,硬撐著膽氣走了上來,坐到旁邊,吳庸看了一眼愣住的警察,說道:“你也坐。”
“呃?”警察又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
“朋友,好功夫,混哪兒的?麵生的很啊。”中年人漲紅著臉,盯著吳庸說道,一邊背過手去,給自己的人打暗號。
“老五,你們今天鬧的有些過分了,帶上你的人先去醫院吧,有什麼事明天去派出所說。”警察忽然說道,打算圓場。
“不用,還是現在說清楚的好,放心,那些人死不了。”吳庸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一邊看著那個叫老五的中年人,也不阻止,任由對方發出求救的信號,既然已經得罪了這些地頭蛇,就得一次性解決,否則後患無窮。
“都散了吧。”警察算是看出來了,暫時打不起來,但這事還完不了,有鬧大的趨勢,趕緊起身來,勸周圍市民離開,一邊摸出手機呼叫援兵,隻是,市民們好奇,哪裏肯離開,都遠遠的觀望著,而且人越來越多。
不一會兒,又有一大幫混混過來,得有上百人,手上拿著砍刀、木棍,嚇得周圍普通市民紛紛離開,都為吳庸捏了把漢,其中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大步上來,脖子上戴著一條小拇指粗的黃金項鏈,留著短發,一臉橫肉,老遠就大聲喝道:“哪個不開眼的敢來這裏撒野?”
這個人來到跟前,看了警察一眼,再看看滿地打滾的自己人,一對三角眼死死的鎖定了吳庸,臉上閃過一絲驚疑,都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麵對古怪事情,這個人坐了下來,謹慎的說道:“朋友,混哪的?”
“不混哪,樓上的,你的人太吵,影響我休息了。”吳庸不緊不慢的說道,根本沒講對方放在眼裏,一幫地頭蛇而已,翻不起風浪。
隻是,這份淡定落在周圍人眼裏,卻成了自信和嘲諷,那個叫老五的“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吳庸喝道:“小子,你很囂張,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敢來這裏撒野,老子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