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看見這少年主持的時候就是一個瞳孔地震, 這不是在隔壁俄羅斯克格勃臥底的散兵嗎

怎麼也來日本了,她在剛剛看見人那一刹那就讓係統把散兵卡牌智能托管轉人工了。

現在她是真的懷疑這個係統是不是人工智障了,她接手卡牌之後發現, 這個托管的腦回路過於清奇, 這也是現在散兵現在是寺廟住持的原因。

太離譜了

少年主持臉上溫和安撫的笑容僵了一瞬, 很快就看不出痕跡。

他輕聲細語安慰著那個後退到離屍體很遠的驚惶女人, 特工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和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這就是那個新任主持嗎年少有為啊哈哈哈”工藤新一尬笑著誇了兩聲, “不知道他報警了沒有。”

“有我這種大偵探在, 警察沒來之前就可以破案了”毛利小五郎自大地說道, 不知道在幻想什麼,直嘿嘿傻笑。

“爸爸,你少說兩句吧。”

兩個初中生是知道毛利小五郎是什麼德行的,對他所說的破案根本不抱希望。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還不如指望剛上初中的工藤新一破案呢。

熒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他們這裏和偵探沾點邊的也就是工藤新一了, 不要指望散兵破案了, 他不搞嚴刑拷打就不錯了。

所以

還是先報警吧。

金發少女向年輕的寺廟主持走了過去, 她輕聲提醒“封鎖現場,防止犯人逃走。”

“啊”

更大的尖叫聲響起, 寺廟內徹底亂了起來, 本來站在旁邊圍觀的眾人瞬間空了一小片空地出來。

深藍發少年前去查看後,笑容逐漸消失, 眼眸染上陰霾,雖然他主要是來這邊搞事的,順邊接應達達利亞把那個異能者送回國。

當寺廟主持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但是在他的地盤接連死了兩個人, 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唇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似乎揭露了這位新任主持的真實性格,旁邊圍觀的群眾卻沒有人注意到。

隻有離得近的熒,還有不遠處的工藤新一注意到了這一閃而逝的冷笑。

工藤新一隻覺得這冷笑細思極恐,熒則無所謂,她早就知道散兵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畢竟他們都是屑國出來的屑人,老屑了。

“慧明去通知下去把寺廟封鎖吧,找人在門口守著,不能放走任何人。”散兵宣了聲佛號,一臉溫和地與那個他懷疑的女人談話。

“女施主認識兩位死者嗎”

“認認識,我們是大學同學,這次算是同學聚會,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長相清秀可愛的女學生說著說著就有抽泣的跡象。

後麵的話語也說的斷斷續續的,她擦幹淨眼淚憋住哭腔說道“我們幾個就是趁著假期出來旅遊,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會這樣。”

“出發之前他們兩個也沒說過自己有什麼身體方麵的疾病,怎麼就這樣了呢。”

“可是我在你眼中隻看到了恐懼害怕,完全沒有傷心的情緒,”散兵靠近女學生與她對視,鈷藍色眼眸中盛滿冷漠,“你並不覺得這兩個人死了是件壞事吧”

“我”女孩眼中閃過明顯的慌亂,她也顧不上抽泣,隻是低下頭遮掩住麵上表情沉默著不再說話。

她被剛剛那個主持的眼神嚇到了,感覺和之前聽說的主持是兩個人一般,不對,說不定隻是她的幻覺,主持明明剛剛還在安慰她。

是她的錯覺,是她的錯覺

女孩在內心不斷重複,試圖說服自己,因為她覺得如果拆穿的話,可能會發生不可預料的事。

“大姐姐,同學聚會的話隻有你們三個嗎”旁聽了前半段的工藤新一終於忍不住了,他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

如果說隻有這三個人的話,周圍全是陌生人,排除突發疾病,凶手隻能是這個臉色蒼白明顯被嚇到的女士。

但這也太過簡單了,這個大姐姐會做這麼明顯的事嗎

工藤新一探究的目光在眼前人身上轉了一圈,看她這害怕程度不太像

“”被問到的少女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用沉默應對兩人的詢問。

“你現在不說,等下警察來了也得說,如果凶手因為你拖時間的原因跑了,你就是協同犯罪,一樣會被判刑。”

散兵對偵探一事不太擅長,但他很懂怎麼威脅人,說上麵那些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把握的剛剛好。

等勸誡的時候又放緩聲音“你難道要為了某個殺人凶手被牽連進監獄嗎”

人都是自私的,等少女想明白的時間也不長。

她深吸口氣,緩緩開口“我叫戶村美奈我們都是附近的大學生,第一個死的是島葉光,第二個倒下去的是木村和真。”

“因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