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發少女再次抬頭, 想要以不經意間的掃視再次觀察那兩個人的時候,她發現一個問題,琴酒和伏特加不見了。
熒沒有慌張, 她還是以固定頻率時不時欣賞周圍展櫃中的珠寶, 在這同時她仔細搜尋周圍。
沒有, 都沒有。
整個展廳內部都沒有兩個真酒的蹤跡, 她皺眉無聲地在內心歎了口氣。
有時候真實的世界的魅力就在於,當你介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既定的命運線就已經被改動了。
這裏的故事不會再按照之前的劇情發生, 未知多變的未來才是世界魅力所在。
而她會完成任務,將世界的劇情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因為之前沒有群玉閣所以琴酒不會出現在這裏, 可能黑衣組織也沒有這方麵的業務, 但是群玉閣出現了,琴酒也出現了,側麵證實了一件事。
黑衣組織的業務的動態變換不固定的, 不知道他們在覬覦群玉閣的什麼,或者單純是為自己的某項行動打掩護。
“喂喂。”一個女性工作人員拿著話筒在調試, 她的聲音自遍布在展覽廳的音響中傳出,突然傳出的聲音自然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那位女性員工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不慌不忙地又用手指敲了敲話筒,確定了音色都沒有問題之後,麵向眾多來賓深深彎下腰鞠了一躬。
隨後她就走下了舞台,燈光聚集在舞台中央,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柱。
此時時間為上午九點整
由於光柱打光下來,在場的賓客也明白了開幕儀式怕是要開始了, 一個個下意識地安靜下來。
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清晰可聞, 一個穿著金黃色旗袍的女人走了上去, 站在了光柱裏。
本來這個時間點是凸顯不出來光柱的效果的, 所以展覽廳的窗簾都是閉合狀態,周圍的燈光除了舞台上的,都暗了一個度。
凝光就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一頭白色長發被一支木簪盤起,簪子上鑲金的部分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穿的旗袍上金黃與白色交織,金黃色的是繡在旗袍上的銀杏葉,白色是有著祥雲暗紋的布料。
整個人的氣質優雅又落落大方,她拿起話筒開始了本次展覽會的致辭。
“感謝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本次展覽會,這是由群玉閣主辦的第一次展覽會……”
凝光在台上說這種話也算是每次各種性質不一樣開幕式的套話了,其實不聽完也知道後麵的內容是什麼。
反正這次的目的也不是真的為了來參觀珠寶的,所以熒並沒有聽台上凝光的致辭。
最多也就記住了一兩句吧,雖然心裏在走神,但是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熒隨著大眾鼓了幾次掌,很快凝光說完致辭就走下了台。
剩下繼續的就是開幕儀式該有的過程,熒不關心這個,她隻關心凝光那個行走的富婆此時的位置。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凝光的行走路線,隨意跟身邊的達達利亞說“你隨意,我去找富婆了。”
金發少女不顧臨時男伴的沉默,直接走掉了,在熒的心裏,男人哪有錢香。
當然了,富婆更比錢香,特別是凝光這種長得好看又有錢還有手段的富婆。
她願意為了這樣一個富婆付出,隻求她資助一下偵探社。
雖說凝光也算是自己的馬甲,但是在卡牌的影響下,她需要說服凝光給偵探社投資才行。
直接伸手要錢絕對是行不通的,如果能直接伸手白嫖的話,她早就找凝光求包養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達達利亞沉默著目送金發少女離去,這樣以來對於自己的行動其實是有利的,行動上更自由一些。
他隨意挑了一個方向混入人群,現在他的目的是先找到琴酒他們,然後搞明白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最後想想應對策略。
被兩個人默契遺忘的淺金發蘿莉沒有出聲,安靜地跟上了達達利亞的腳步,就在他後麵跟隨。
……
那邊的熒沿著自己分析出來的路線,去到了凝光可能在的地方,凝光沒看見倒是看見幾個熟人。
毛利小五郎帶著兩個初中生站在那裏,毛利蘭和一個看起來陌生的女孩子有說有笑,兩個人的樣子極為親密,像是認識已久的閨蜜。
熒略微思考就想到了眼前這個陌生女孩是誰了,那個從小和毛利蘭關係就很好的鈴木財團家的大小姐鈴木園子。
“小蘭,新一還有毛利先生,原來是你們啊,我還在想是哪個熟人站在這裏呢。”熒這次來沒有帶派蒙,於是隻能自己做自己的翻譯官。
沒有帶禦用說話器官的感覺,唉——
“這位小妹妹是……”
“是熒姐姐啊,園子是我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毛利蘭轉頭對鈴木園子說道“這個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救了我的熒姐姐,她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