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兩位長老靠近,眾弟子們都噤若寒蟬。
前麵那一臉痞氣的瘋魔劍封於修,他的氣場太大了,壓得眾人有些喘不過氣。
許凡也感受到了那無形的壓迫,努力的挺直腰杆說道:
“你們不要仗著自己是長老就囂張,我青蓮劍脈也是有強者的。”
封於修聽之一愣,而後笑著問道:“誰呀?你不會說的是你師兄張允吧!”
“正是,你們要是敢欺負我,小心張允師兄回來找你們算賬!”
許凡可是記得張允說過他的實力堪比長老。
“哈哈哈,他實力倒是不錯,但他要是回來敢找我算賬,我倒是先和他算賬,問問他,欠我的靈石什麼時候還!”
封於修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不以為然的說道。
靠!怎麼又是一個債主!許凡也是無語了。
“咳咳,那個封長老,我剛剛沒有和你說話,我在提醒饒澤長老。”
許凡有些尷尬,於是改口道。
“張允怕是看到饒澤就得跑咯!他當年和饒澤長老促膝長談,說什麼君子就應該仗義疏財,他打欠條從饒澤長老這借了好大一筆資源,說好幾個月還,這都好幾年了。”
封於修被許凡逗得快要笑出眼淚了,打趣的說道。
許凡聽後隻有幹笑了幾聲,而一旁的蕭怡婷卻是啞然無聲,張允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
“你們這是欺負我青蓮劍脈無人咯!好吧!我認栽,我道歉,對不起!”
最後三個字許凡說得特別大聲,理直氣壯得好像是別人給他道歉一般。
許凡說完將寒鐵劍丟給支帆。
然而支帆卻杵在原地,如同雕像一般,沒有接住。
他呆滯得望著饒澤,驚慌失措。
“呼,支帆,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饒澤看著支帆良久,深吐出一口氣,千言萬語到最後他就隻說出了這麼一句。
“師傅,我隻是……”
支帆一時間手足無措,似乎想極力辯解什麼,可卻又不知道如何辯解。
“不用解釋,也不用偽裝了!我和你師伯一直就在旁邊,演武台上的一切我們全都看到了,也全都聽到了!”
饒澤隨意的一抬手,支帆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如同被人卡住了脖子。
緊接著,饒澤飛身上演武台,麵朝著所有的外門弟子道。
“支帆!即日起,我便將你逐出師門,你我再無瓜葛,日後莫要以我的名義行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眾弟子見證!”
支帆聽到後瞳孔放大,情緒很激動,張著大嘴巴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連忙跪在地上一直給饒澤磕頭,似乎在祈求什麼。
饒澤卻沒有心軟,將支帆的禁錮解開,便轉身離去。
支帆見饒澤如此絕情,整個人都歇斯底裏,雙眼通紅的看著饒澤的背影。
大聲質問道:“為什麼,憑什麼,我不服!”
饒澤身形一滯,轉身看著眼神裏滿色怨恨的支帆,心一狠道:“我本想留你點顏麵,你卻絲毫不領情!你不服?那我便說於你聽。”
一旁的許凡趕緊將路上其他弟子送的西瓜,用寒鐵劍劈開,然後遞給蕭怡婷道:“師妹,吃瓜!還是冰鎮的,這劍真不錯!”
饒澤緩緩開口道:
“第一點,身為我君子劍弟子,當一生坦蕩蕩,行君子之事,你趁許凡靈氣未恢複完全就挑戰許凡,這是一個正人君子該做的嗎?
第二點,你仗著我給你的人級上品佩劍,提出使用佩劍比試,若不是許凡也有鐵木劍,你豈不是輕而易舉獲勝。
第三點,身為劍修,同門切磋你竟然棄劍而逃,我君子劍門下容不下你這等人。
第四點,許凡非議我,那是對我了解少,而你卻狐假虎威,假借我的名義欺壓同門!
你的小心思,我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若不是這次來觀戰,我還不知道要被你欺瞞多久!”
支帆本還心存僥幸,但這一番話便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