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婷,你怎麼在這?”
在許凡和春雨劍主還在驚訝時,青年倒是眼睛一亮,叫出蕭怡婷的名字。
許凡聽到這親昵的稱呼,不由得好好打量了一番這個青年。
隻見這個青年身材健美,身穿灰色整潔長衫,腰間背著一個大藥簍,留著長若流水的長發,溫儒爾雅一股書生氣,麵容雖不及許凡陽剛帥氣,但也美如冠玉。
“是你,慕飛躍!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蕭怡婷看到這青年也有點興奮,笑顏如花,向前走了一步。
許凡和春雨劍主將目光投向慕飛躍,此處可是幾十米高的峭壁,尋常人哪會跑這裏。
“我進山采藥,機緣巧合下來到這裏,倒是你,我聽說你加入了玄劍宗,你怎麼會在這?”
慕飛躍將自己到這裏的原因輕描淡寫的帶過,反問蕭怡婷。
“我們追殺一個門派叛徒到這的,這是我的師兄許凡,這是我的師伯……”
蕭依婷倒是沒什麼心眼,一五一十的將他們來這裏的原因告訴了慕飛躍。
一旁的春雨劍主喉嚨都快咳爛了,蕭怡婷也沒有領會什麼意思。
慕飛躍聽後眼睛轉了轉,閃過一絲思索之色,而後四處張望著。
洞府?莫非有什麼機緣?
片刻後,
慕飛躍對著蕭怡婷笑了笑,躬身給春雨劍主和許凡行了一禮道:“原來是玄劍宗的前輩們,倒是在下失禮了,不知這山洞有何神異?”
蕭怡婷張嘴正要說些什麼。
“師妹,人心隔肚皮,莫要多說什麼!”
許凡見狀一個箭步上前,擰著蕭怡婷的臉蛋就往後扯。
他麵色不善看著慕飛躍,此人自身的情況一點都不講,卻一直在套蕭怡婷的話。
“師兄,這是我兒時玩伴,他人很好的,他家也是開醫館的……”
蕭怡婷扯開許凡的手,一臉不滿的說道,為慕飛躍打抱不平。
許凡聽後倒是發現慕飛躍和蕭怡婷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心裏更不悅了。
他眼睛一轉,上前神神秘秘的說道:“這山洞自然有神異之處,寶物極為稀罕,都是以萬年為計的。”
蕭怡婷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凡,暗想自己怎麼不知道這裏有寶物。
春雨劍主倒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許凡到底想玩什麼。
“許兄此言當真,可否容我一觀?讓我漲漲見識。”
慕飛躍有些急迫的問道,心裏卻暗罵自己為什麼晚來一步。
“此處乃是神農宮,其中的鍾乳石奇形怪狀,皆是以萬年為計,實為罕見,你有心的話可以收集一番。”
許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慕飛躍一聽,便知道自己被耍了,惱羞成怒,氣的胸膛不停起伏,臉色僵硬,意氣難平。
春雨劍主也有些失笑,不過他也看慕飛躍不順眼。
許凡就是看慕飛躍不爽,玩弄心計,欺負傻白甜,最關鍵還和蕭怡婷眉來眼去的。
他見慕飛躍一副想打自己,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得意一笑。
一旁的蕭怡婷倒是有些生氣,對著許凡大吼道:“師兄,你為什麼欺負慕飛躍?慕飛躍溫文爾雅,性格溫和,與世無爭,他隻是單純好奇的問一下而已,你……”
許凡嗤笑一聲,沒有理睬蕭怡婷。
旁邊的春雨劍主也神色古怪的看了蕭怡婷。
真是傻白甜,怪不得會被許凡騙到手,現在被人利用了,還幫人說好話。
其實也不怪蕭怡婷,慕飛躍對蕭怡婷有意,在蕭怡婷麵前自然表現得非常完美。
她印象中的慕飛躍便是那般溫和,十年如此,倒是許凡她方才見識了凶殘的一麵。
“我代我師兄向你道歉,他隻是愛開玩笑,本性不壞的。”
蕭怡婷對慕飛躍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