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伏羲氏女媧氏不僅是姓氏,還代表不同性別。

伏羲伯年理所當然道:“對啊。”

因為對方長著一張又純又欲的臉,蘇輕舟先入為主以為他是女生,這下好了,不僅長相戳中他的審美,連性別都……

蘇輕舟趕緊甩去腦中的瘋狂想法,連連告誡自己不同種族不可以談戀愛。

既然知道對方的性別,兩個人再抱著太不像話了,蘇輕舟放開懷中的伏羲伯年,不想對方抱得更緊。

蘇輕舟:……

蘇輕舟隻好放棄,問出矛盾之處,“那蛇人是怎麼來的?”

“什麼蛇人?”伏羲伯年抬起頭,不解地問道。

好家夥,他爹這是買錯了?

“沒什麼,”蘇輕舟尷尬於蛇人的解釋,轉移了話題,“你怎麼會來我家?”

“來你家?”一連串問題令伏羲伯年暫時忘了疼痛,後知後覺道,“對哦,我記得我之前回妖界了,為什麼我會在你家?”

蘇輕舟腦海中閃現各種謀殺拐賣畫麵,“你在妖界朋友多嗎?”

說起這個伏羲伯年驕傲了,“我是妖界的妖皇,所有妖都是我的子民。”

長得這麼不讓人放心,又腦子不靈光的妖皇?

蘇輕舟覺得以後要操的心會更多,這樣也好,不然他也太占便宜了。

“會不會有人也想當妖皇,來謀害你?”

伏羲伯年正要說怎麼可能,突然想到一隻可疑妖,“澤被萬方!他一直不服氣我做妖皇。”

怎麼妖界的起名畫風都這麼中二?

蘇輕舟問道:“澤被萬方是什麼妖?”

“白澤。”

蘇輕舟以前玩遊戲時打過叫白澤的boss,腦海裏浮現出一隻長著翅膀的藍色怪物,“他很厲害?”

“他打不過我。”

蘇輕舟對於這句話持保留態度,“那還有其它妖嗎?”

伏羲伯年搖頭:“我雖然是妖皇,但是不經常跟其它妖玩,很多妖的壽命又很短,我經常接觸的也隻有澤被萬方,他想做妖皇所以就把我丟你家了?”

隻是憑空推測,蘇輕舟並不下結論,“他隻是有嫌疑,等你身上的疼痛解除了,再去求證。”

伏羲伯年卻不在意道:“算了,他沒害到我反而幫了我,他想當妖皇就當吧,正好我以後也不打算當了。”

蘇輕舟聽到這話,眼底湧上一層狠厲。

得虧是遇到他,如果伏羲伯年被其他修為高的大能買到,他這麼天真,更長得又純又欲,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就這麼算了,做夢。

“蘇輕舟,你……”伏羲伯年冷不丁被蘇輕舟凶煞的眼神嚇到,不安地縮了縮肩膀,“你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蘇輕舟斂去眼中的情緒,揚起嘴角笑道:“我沒有不高興,你的頭還疼嗎?”

妖裏妖氣的美人笑起來好好看,他的眼光真好。

伏羲伯年把臉埋進蘇輕舟懷裏,不自覺地撒嬌:“還疼,你再跟我說說話,好像一說話就沒那麼疼了。”

不耐痛的蘇輕舟很能感同身受,憐惜道:“要不我給你揉揉吧,你以前有頭疼過嗎?”

“沒有,好奇怪啊,為什麼我突然肚子痛又頭痛?”

蘇輕舟一邊給伏羲伯年按摩,一邊如實相告:“可能是因為我吃了你的赤炎珠,我身上……”

聲音戛然而止。

伏羲伯年沒聽到蘇輕舟繼續說,又感覺頭上的力道也變輕了,催促道:“繼續啊,怎麼都停了?”

蘇輕舟閉了閉眼,努力忽視小腿上纏繞著的蛇尾,繼續道:“估計是我的疼痛都轉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