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過的越久,許君山眾人心頭便越是震驚。
“你們說這個陸離之前不過才是七階馭靈師,這才過了多久,便已經提升到了八階,他這天賦到底是有多麼恐怖?”
許君山感慨不已,自己這堂堂許家大少爺,在家族的幫助之下,現如今也不過才是七階而已。
陸離一個不過十六歲的鄉野小子,如今都已經有了八階馭靈師的修為。
這樣的落差,讓得他心頭十分的不爽。
“許大少爺有所不知,這血契的擁有者,一般都是天資過人之輩,之說那北鬥長槍的上一任主人,不過四十左右的年紀,便已然是一隻腳踏入了玄階馭靈師的大門。”
“若非後來為眾人聯合追剿,早早隕落,否則的話,這百年光景過去,還真有可能成為人族唯一一個神階馭靈師!”
柳坤山見此,說著說著,便是將這段淵源曆史同眾人敘說一通。
幾人聞言,臉上皆是有些神往之意。
神階馭靈師,那可是同神獸一般,存在於傳說之中。
當下的世界,即便是那聖階馭靈師,都已然是銷聲匿跡,就更別提聖階之上的神階了!
許君山倒是不以為意,他深知其中道理,正是因為血契的霸道,所以才會被那些眼紅之人追殺。
若是讓他有選擇的機會,他仍舊會選擇這樣的生活。
“柳先生是對那血契的擁有者起了惻隱之心?”
柳坤山搖了搖頭,“哪裏有什麼惻隱之心,無非就是胡亂感慨一番罷了。”
當然,言談之際,他們主要的心思還是放在了陸離一行身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戰鬥也是漸漸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畢月鳥帶著奎木狼且戰且退,陸離一行則是不打算給他們逃離的機會,步步緊逼的壓了上去。
隨著他們的深入,許君山眾人也未曾耽擱,同樣是跟了上去。
不遠不近的跟著,如同那看戲之人一般。
畢月鳥瞧見許君山一行,隱隱有些擔心。
如今局麵,他們尚且還能夠招架,這群人類馭靈師的修為皆是不低。
一共九人,除了一個六階馭靈師之外,其餘八人,不是七階就是八階,其中還有著一個九階的存在。
若是他們加入進來的話,自己這一邊,無疑是會很快敗下陣來。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便是瞧出了其中的端倪。
那幾人隻是不斷擊殺著身邊的低中階靈獸,似乎並沒有打算前來助陣的意思。
眼見如此,她不免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大少爺,咱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一個許家的供奉陡然開口詢問道。
前方戰鬥的酣暢淋漓,讓得他有些躁動。
源源不斷的低中階靈獸,著實是沒有什麼意思。
許君山聞言,抬起手來便是重重拍在其腦袋之上。
“幫忙,幫什麼忙,你看他們像是需要幫忙的樣子嗎?咱們就這麼看著,我就不相信這小子不露出馬腳!”
一番訓斥,讓得那供奉心中頗為鬱悶。
實在氣不過,便是繼續道:“現如今獸潮入侵,他們是為人族而戰,我們此舉,會不會不太厚道?”
許君山聞言,嗤笑一聲,“不太厚道?你既然是我許家的供奉,自然是要聽從許家的驅使,莫說是這獸潮入侵了,就是這京都淪陷,也當是自我許家利益為先!”
“馬供奉,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馬供奉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管怎麼說,這許君山都是許家的大少爺,自己身為供奉,盡好臣子之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