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看著一臉憤怒的李二彪,出聲道:
“二彪,別激動,商人逐利,無可厚非!”
李二彪見狀,怒聲說:
“恒哥,他們想多掙錢,我理解,但這麼做太過了,不要臉!”
周恒看著一臉憤怒的李二彪,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雖說商場中利益為重,但不能因此迷失本心。
周恒對李二彪的表現,非常滿意。
“二彪,這事誰領的頭?”
“除了姓杭的,還能有誰?”
周恒聽後,眉頭緊蹙,出聲問:
“杭東來領的頭?”
李二彪一臉陰沉道:
“姓行的整天將頭梳的油光可鑒的,一副漢奸樣!”
“除姓杭的以外,還有誰?”
周恒出聲道,“不可能他一個人領頭吧?”
杭東來雖然喜歡咋呼,但手中的小龍蝦並不多,他獨自一人挑不起大梁。
“還有曹進財!”李二彪怒聲道。
周恒聽後,輕點一下頭,沉聲說:
“姓曹的不是省油的燈!”
當日,周恒和宋家兄弟拚小龍蝦收購價時,曹某人沒少推波助瀾。
曹進財看似一張憨厚,實則陰險著呢!
“唐德厚不是領頭之人?”
周恒沉聲問。
“不是,據說唐德厚這兩天身體不好,小龍蝦生意他弟弟在做。”
李二彪出聲說,“雖也摻和其中,但沒領頭。”
周恒聽到這話,心裏有數了,沉聲道:
“你去打聽一下,唐德厚人在哪兒,家裏還是醫院?”
“恒哥,唐德厚病了,暫時可以不用管他。”
李二彪急聲說,“我們要在杭東來和曹進財身上多下點功夫!”
“我心裏有數,你按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周恒沉聲道。
李二彪對周恒無條件信任,言聽計從,當即便出去打聽了。
周恒心裏很清楚,要想瓦解龍蝦商販的聯盟,必須從內部擊破,這是最行之有效的辦法。
宋家三兄弟乃一母所生,血濃於水,彼此間非常信任,很難離間他們。
龍蝦商販則不同,他們看似鐵板一塊,實則卻是一盤散沙。
隻要找準切入點,見機行事,瓦解他們之間的聯盟,易如反掌。
唐德厚在龍蝦商販中獨占鼇頭,隻要將他搞定,這事便算解決一半了。
半小時後,李二彪急匆匆走進辦公室,急聲道:
“恒哥,打聽清楚了,唐德厚並未得什麼病,隻是血壓有點高,在家裏修養呢!”
周恒聽後,低聲道:
“我所料不差,果然如此!”
李二彪聽到周恒話裏有話,低聲問:
“恒哥,你的意思是唐德厚故意裝病不出?”
“有這個可能,但目前還不能肯定!”
周恒出聲道,“你在家裏好好守著,我去一趟高徐鄉。”
“行,家裏有我,你放心!”
李二彪信誓旦旦。
周恒輕點一下頭,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摩托車鑰匙,快步出門而去。
李二彪看著周恒匆忙離去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語道:
“姓唐的搞什麼花樣,恒哥要是能說服他,那可就好了!”
唐德厚家在高徐鄉,本在鄉農貿市場裏販賣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