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惠芬一聽,一時仿佛看到了希望,像竹筒倒黃豆一樣,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隨著警察的到來,一切都順理成章,王景龍和李曉梅先後被帶走。
“宋總,盧和尚他們估計撐不過明天,你得抓緊時間把他們撈出來。”
“姓周的什麼情況?傷得重不重?”
“宋總,據我了解的情況,姓周的隻是受了點輕傷。”
“你說什麼?輕傷?五個人一起就辦了這麼點事,還被弄進局子裏?”
“宋總,據說姓周的招了一幫退伍的軍人做保安,個個能打!”
張玉書訕訕的說道:“當時,要不是他的兩個保安,這事也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他媽的一幫廢物,平時吃老子的用老子的,關鍵時刻屁用沒有!”
宋博達怒氣衝天的吼道:“還想老子救他們,做夢去吧。”
張玉書一聽,不敢出聲,低著頭躬身站在一旁。
“哦!對了,你說姓王的他們三個人,現在什麼情況?”
“李曉梅、王景龍被姓周的先後開除後……”
“我不要聽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隻想聽結果。”
“展惠芬已經將周恒廠裏的成品蠶絲給破壞了!”
“這才是她媽的人幹的事!一幫廢物!竟然抵不上一個女人有用!”
宋博達半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輕蔑地說:“與其在他們身上花無用的錢,還不如讓他們自生自滅!”
“宋總,還是你英明!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張玉書拍著馬屁說道:“王景龍他們三個人,怎麼處理請你決定!”
“有什麼好決定的,不過,除了那個展惠芬倒還能管用,其他的隨他去吧!”
聽了宋博達語氣不容置疑的話,張玉書心中一陣竊喜。
“咦!對了,展惠芬多大了?”
“宋總,據了解,她今年二十五六歲,不過已經結婚了,還有個孩子。”
“說這些幹嘛?我又不娶她,真是!”
宋博達冷笑道:“盡快安排好人,我要姓周的再也不能站著走路!”
“宋總,現在除了曹猛,我們手上沒人了。”
“嗯!你說得倒也是,曹猛人呢?好久沒看到他了。”
“宋總,我也覺得奇怪,自從和尚他們被抓,曹猛一直就沒消息!”
“什麼?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
“宋總,之前,我隻安排了和尚和山貓他們,沒有看到曹猛啊!”
張玉書突然心中一驚,詫異道:“你不會是懷疑他?”
“別他媽神經兮兮地,對於我來講,什麼都有可能!”
宋博達蹙眉說道:“趕快去聯係,到底是什麼情況?”
接著不忘敲打一番,說道:“你最近做事很不得力,是不是能力不夠啊?”
“宋總,我知道怎麼做了,請你放心,我這就去辦!”
張玉書擦了擦額頭的汗,見宋博達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躬身退了出來。
回到了辦公室,張玉書連忙在通訊錄上,翻出曹猛的ppj號碼撥了出去,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煙,焦急的等待了起來。
……
由於案件性質涉及到惡劣的商業競爭,經濟犯罪等等,城西派出所將案件移交到縣刑警大隊,刑警大隊隊長喬紅兵一看,又是涉及到雲都蠶絲廠的案件,立刻讓人將一中隊隊長淩雲、經偵三中隊隊長馮勇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