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新明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現在這裏已經不是你耀武揚威的地方!”
田榮俊沉聲喝道:“現在想起來要錢了,你早幹嘛去了?你好像找錯了對象了吧?”
“田榮俊,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跟老子咋咋呼呼的?”
詹新明醉意十足地怒懟道:“你以前不過是老子手下的一條狗,怎麼換了新主人,就有資格跟老子擺譜了?”
接著說道:“老子現在跟你新主人講話,你一條狗有什麼資格在這狂吠?”
聽了詹新明的話,田榮俊氣得臉紅氣喘,也不好過分硬懟,以免引來更多的閑話。
看著田榮俊氣急臉紅的樣子,自己這時候如不為其出頭、爭回麵子,不但田榮俊臉上無光,恐怕連自己在工人麵前都會顏麵掃地。
“你自己本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誰給你的權利在這狂吠?”
周恒沉聲譏諷道:“你的主人高雲飛拋棄了你,你還以為這裏是你的地盤?真是好忠心的畜生!”
接著說道:“你曾經幫著你的主人咬我,現在竟然來跟我要狗糧,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還是你本就是條狗,不知廉恥二字?”
聽了周恒字字誅心、句句不離譏諷的話,詹新明一時愣在原地,無言以對,當想到自己還有一萬多工資時。
“姓周的,你也別小人得誌!你不就是比高雲飛更會耍奸取巧,陰謀得逞了嘛!”
詹新明圓睜著通紅的雙眼,惡狠狠地說道:“老子也是這裏的員工之一,你今天敢不給我工資,老子到市府去告你去!”
“哈哈!本來我看你像喪家之犬一樣可伶,不想跟你計較!既然你狂吠不已,也就怪我不客氣了!”
周恒氣極反笑道:“你現在立馬滾出這裏,你去市府告我去,如果你能在我這裏得到一分錢,我連這份廠都送給你!”
接著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把這條瘋狗趕出去,別弄髒了地方!”
陸運喜一聽,不再猶豫、上前一把將詹新明的衣領揪住,便往門外拖。
詹新明一見情況不妙,便死纏爛打地盤住陸運喜的腿,使其難以動彈。
工人們一見,曾經堂堂的副總竟然像無賴一樣,深感滑稽紛紛指指點點、說笑不已。
“周總,你大人有大量,我錯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再這樣纏住老子,別怪老子不客氣,跟你動真格的!”
“大哥,我錯了,求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敢胡來了!”
“哼!現在知道錯了,剛剛不是挺牛逼的嘛!走,我送你去市府,市長可是等著你呢!”
陸運喜說著,不管不顧的拎著詹新明往外走。
詹新明一看陸運喜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一時也無法與之抗衡,便開始鬆開糾纏的雙手,向陸運喜的雙腿抱來,哪知陸運喜一時不注意,一個踉蹌差點被摔倒,頓時怒從心起。
“你他媽的真當老子是紙糊的?老子就今天不弄死你,就是你孫子!”
陸運喜本就是狠人一個,其力道也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說著,對其一陣拳打腳踢。
“救命啊!打人了,打死人了!”
看著詹新明頓時挨了幾拳、被踢了兩腳,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滾動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