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牛,是福源酒樓的掌櫃,前三天的中午,是我陪這幾個被告上三樓雅廳的,發生的事情正如馬公子說的那樣,一字不差的,我作證。”
這牛掌櫃低著頭,像背書一樣的,小聲小氣的說完了。
接著這幾位其他桌子的客人也異口同聲的表態,那天的情況正如馬公子所說,他們全體作證。
“好。”江孝仁對被告石旁的幾個人說道:“被告人,你們有何話可說?”
“我來說。”林二九對著堂上周圍看了一眼,大聲的說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並不是被有些人信口開河,顛倒黑白,歪曲事實,買通證人,指鹿為馬,欺上瞞下所能玷汙的。”
“是非曲直,自有公理,不是你說假話就可行得通,騙得過的。”
“請問原告和所謂的證人,你們欺騙了一時,難道可以欺騙一輩子嗎?別說是欺騙一輩子,謊言馬上就可揭穿,你們可信?”
林二九目光如矩的看著那些所謂的證人,那幾個證人連忙低下了頭。
“哼哼,做假證是要付出代價的。”林二九說道:“還有一句話我想問問原告馬公子。”
馬公子說道:“請你不要威脅證人,有什麼話,你直管問。”
“好,你剛才說相由心生,我這長相是不咋的,那尊夫人的那醜像比我好不了哪了去吧?”
“那是拜你所賜。”馬公子恨恨地說道。
林二九針鋒相對的說道:“那是她咎由自取,我隻不過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你……”馬公子對著林二九,眼裏要噴出火來似的。
正在此時,大門外一聲宣號:“禦史大夫駕到。”隨著門丁的宣呼之聲,一個老者氣度不凡的走進了大堂,他敏銳的目光四處掃視了一番,走到了大堂前。
禦史大夫就是丞相的副手,也就是丞相下麵的第一人,俗稱副相爺是也,在朝廷也是位高權重的一位人物。
江孝仁禮節性的站起來,抱拳道:“不知禦史大夫蒞臨,請坐。”
聶師爺吩咐道:“賜座。”
一個衙役端著一把椅子走了過來,禦史大夫馬騰龍一屁股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毫不客氣的對江孝仁說道:“我剛才在堂外聽了一下,這原告的申訴明明白白的述說了事情的原委,而且證人都證實了原告的所言非虛,對那幾個惡徒該宣判了吧。”
馬騰龍說著,一付指點江山的派頭,大有要求江孝仁馬上結案的意思。
“且慢,我們也有證人。”林二九大聲的說道。
“我們的證人就是當天中午酒樓的跑堂和點菜送菜的店小二。”林二九向堂上的眾人說道。
“豈有此理,酒摟的掌櫃在此作證還不行嗎?那不是多此一舉。”征南王府的王爺馬騰蛟說道。
“差官,馬上到福源灑樓把三天前中午三樓雅座的跑堂的和店小二傳來。”江孝仁向堂下丟了一個簽子。
“慢。”禦史大夫說道:“我是公務繁忙之人,我是不能多待的,何必多此一舉呢?早點結案判決我好辦事去。”
“禦史大夫公務繁忙我們都知道,您大可不必在此等侯,該忙什麼您隻管去忙,我們不會打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