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九交了銀兩,三人一獸往進了天字一號,現在,天劍山上的比武完成了,鎮子裏的人流量少多了,各個旅館空出的房間就多多了。
林二九這二兩天也累了,他給了掌櫃的銀兩,讓他直接把飯菜送到房間裏來吃了,免得又要出去找餐館吃飯,二個小妮子也同意了這樣,她們也不想到處亂跑了。
在他們住進來沒有一會兒,旅館三摟的天字二號,三號,四號三間房也被客人包下了。
難道生意還這麼好嗎?不應該呀?現在山上沒有任何活動,客人都走光了,獨獨他們一住進來,隔璧左右對麵三間房馬上就被人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二九沒有聲張,和這二個小妮子出來,安全問題就是他林二九的事情了,誰叫他是個男子漢呢?
待晚飯吃完以後,小鈴鐺和貝兒也該睡前洗漱一番了,剛好這個時間自已避開一下也好,免得二個小妮子在洗漱的時侯不是這就是那的。
他對貝兒和小鈴鐺說了一句,他想下去轉一下,並預約雇上一輛馬車,明天上午可以直接出發。
二個小妮子要不是洗澡就會和他一起出去的,現在林二九一人溜出了房門。
站在房門外,他隱隱覺得三樓這幾個房間裏都有人居住了。
他來到一樓,隨口的問了一句:“掌櫃的,生意好啊?”
那紅臉掌櫃笑著答道:“還真是托您的福了,你們剛剛上樓,就來了好幾個客人,一下子就包了三間房出去了。這個生意是你們招來的啊。”
“是哪裏來的遊客啊?”林二九問道。
“八成是南邊日南縣過來的,有好幾個講著日南語呐。”掌櫃說道。
這裏離日南近,平時經常有做生意的日南人在這裏做買賣。
“哦,他們就在前麵餐館吃飯呢。”掌櫃的說道。
林二九走出旅館,在前麵的餐館斜對麵的一間茶館裏找了個偏僻的,又剛好可以看見對麵餐館大門的位子坐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馬路對麵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對麵餐館裏走出五男二女七個人,其中一個女子相貌相當麵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似的。
隻見這女子頭上紮了一個頭巾,把整個頭部包得嚴嚴實實的,這也不像是日南人的打扮呀。倒像是現代的電影地雷戰裏麵偷地雷的日本人,紮一個當地農民紮的白色頭巾。
林二九腦筋一閃,想起了這個女子是誰了,她就是前二天在此為包房產生矛盾,後來她偷襲小鈴鐺,扣住了小鈴鐺的咽喉來威脅自已,被自已的陽春白雪把頭發和眉毛燒光了的那個正陽門的豔師妹了。
難怪她把頭那樣包起來的,是因為沒有頭發了,眉毛就好解決多了,拿個墨筆稍微畫一下就行了。
她為何不和正陽門的弟子在一起?倒和這群日南人在一起呢?
特別是我們一住進旅館房間,她就和這群人跟著就住進去了,難道是專門衝著我們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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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退回去的幾天前,當這個豔師妹被林二九的陽春白雪的異火把頭發和眉毛饒光了,那個腦袋就像個禿圓的雞蛋,她往頭上臉上一抹的時侯,競一下子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