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正河回到了日南人的莊園,馬上召集了日南人的骨幹分子到大廳裏議事。
整個大廳坐滿了日南人的精英骨幹分子,阮正河大聲的說道:“漢人的朝廷已經發兵南下了,我們腳下這塊土地本身就是我日南人的,這一次,我決定了,我們日南人要爭取獨立了。”
“好,要獨立,要自由。”大廳裏如山呼海嘯一殷,阮正河雙手向下按了按。
“大家安靜。”
大廳裏安靜了下來,阮正河宣布道:“我決定,這一次我們自立自主,首先把絆腳石城主府端了,然後合並其它二大勢力,還有我們日南地下武裝的馳援,一定要和漢人朝廷針鋒相對,爭取獲得獨立和自由。”
“獨立萬歲!自由萬歲!”所有日南人群情激憤,鬥誌昂揚,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現在,讓我們的大師爺具體談談行動方案和準備工作。”
大廳裏響起了掌聲,一個瘦削的黑臉漢子站了起來,他說道:“拔掉城主府實際很簡單,他們依仗的無非就是虎一彪的冰係功夫和他老婆的異火一枝紅杏,再加上城主府的城市衛隊?”
“像對付這種個人的能力我們的辦法很多,我現在就有幾套方案,待我們占領了城主府,成了真正的自由之城的主人後,再和馳援我們的地下武裝一道。依托這裏的險要地勢,和漢人來一個大決戰。”
“勝利屬於日南。”
“我們戰鬥到底。”
阮正河大聲的說道:“大師爺布置行動方案,需要你們任何人的時候你們都要全力以赴,視死如歸”
“我要參戰。”
“讓我去吧,堅決完成任務。”
大師爺笑了笑說道:“你們都回吧,為了任務的保密性,你們都散了吧,需要的人選,我會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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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一卉在洗漱間裏待了很久,把全身的皮膚都搓紅了,這才平撫了激動情緒,從洗漱間了出來了。
二個女傭遠遠的站在大廳的門口,等待著大小姐的招喚。
虎一卉雙眼紅腫,一看就是哭過了的樣子,她心情複雜地推開了那扇使她刻骨銘心的房門,杏眼往房間的床上一看,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剛才還在昏迷不醒的,這人一下子去了哪裏?
她不知道是輕鬆了還是別的什麼?總之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心境?
她三魂丟了二魂似的坐在了床邊,不知怎麼回事,她競然多愁善感了起來。
這的,她的親娘閔惠子從議事大廳裏直接來到了女兒的閨樓。
昨天她聽到說女兒來了,連忙推開虎三公子的一再糾纏,穿戴整齊的下樓來,見女兒已經走了,她以為女兒隻是路過進來打個照麵的,所以也沒在意。
今天議事一結束,她就來看望女兒了。
她在客廳裏坐定,見女兒姍姍走來,眼睛紅腫,心思沉沉的樣子。擔心的問道:“小卉,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有,誰敢欺負你女兒了?”虎小卉強作笑顏的說道。
“看你憂心忡忡的,有什麼事跟娘說,千萬別瞞著娘。”閔惠子擔心的問道。
虎小卉無從回答,她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吧,她也怕娘看出什麼來,隻是裝著輕鬆的說道:“昨天我看中了一個小獸,想把那小獸買下,可那小獸卻跑了,所以心情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