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田督軍命令道:“將這日南人手中的信件呈上來。”
一個士兵走了過來,將那密封的信封轉呈到了帥桌上了。
所有人的眼睛看向了田督軍的手上,田督軍撕開信封,把裏麵的信件拿來出來。
劉義冷笑地看著林二九,那眼神裏充滿了戲虐,小樣,老子馬上就要發威了,在這多眾目睽睽之下,讓你的罪行廣布於眾,看你如何申辯?
“劉義。”田督軍一聲大喝,神情肅穆。
“本將在,是否要抓拿林二九?”劉義興致勃勃的問道。
“執法隊,將劉文控製起來。”田督軍命令道。
帳中站立的士兵先是一陣疑惑,以為聽錯了,見二位督軍全都站了起來,想必是真真切切的,他們全都向劉義撲了過去,前後將劉義控製住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不抓叛軍內應,反而對我動手了?”劉義不滿的大聲說道。
田督軍把那密信摔到劉義麵前說退:“你自已看一看吧。”
劉義把那信件打開,一眼看去,上麵寫的是日南人總部給劉義的信件,內容是感謝劉義的支持,對劉義處處針對朝廷派來的林二九不懈的打壓表示感謝,並對劉義的兒子在執行日南人的行動中不幸犧牲表示了慰問,而且給於了劉義不菲的獎賞。
啊,劉義朝天大喝一聲,這封信裏所說的他處處針對打壓林二九是事實,他的兒子身穿日南人的服裝在鬧市行凶殺人最後被城市衛隊燒得屍骨無存也是事實。
這一樁樁的事情在二位督軍眼裏就坐實了劉義有通敵的嫌疑。
阮正河不明所以的看著劉義被控製,他就開始後悔不該來此摻合此事的,本來他已經修為盡廢,心灰意冷的不再參於政事的,是劉義的那個副官高薪把他請來做偽證的。
他四處尋找那個副官,可剛才還站在劉義身後不遠的副官一下不見了,他的心裏一沉。
阮正河為了撇清自己,大聲的對田督軍說道:“田大人,小的是被這個姓劉的副官逼到這裏來的,說是不按按照他們所說的做就要殺了我全家。”
這阮正河幹脆說嚴重一點,這樣就會得到同情而被諒解的。
“完了完了。”劉義百口難辯了,如果分辯起來,隻會越描越黑,他幹脆他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捆起來。”二個督軍耳語了一陣,下了命令。
幾個士兵上前將劉義綁了起來,田督軍說道:“劉將軍,得罪了,待我們調查清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難道我們受人陷害被冤枉的人就這樣算了,不該給個說法的嗎?”
林二九開始質問道。
“這……”田督軍知道林二九是聖上麵前的紅人,目前的事情顯然是聽了劉義的挑唆而致的。
他走到林二九身邊,抱拳說道:“我們對此事一定嚴查清楚,請林公子寬恕幾日,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好吧,那我就洗耳恭聽了。”林二九一行作勢要走。
“慢。”劉義大聲一吼。
林二九知道這家夥認為手裏還有翻盤的依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