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公子體型高大,雙目閃著凶光,在逼視著眾人。
小鈴鐺對小藝小聲的說道:“好妹妹,今天咱不買這布料了,別生氣,隻當是被一隻瘋母狗咬了一口的。”
小藝聽到了小鈴鐺的勸慰,含淚點頭道:“我聽姐姐的,咱回吧。”
小君和小畫看到小藝神色平和了,雖然眼裏還含著淚花,臉上還些紅腫,但都聽從了小鈴鐺的勸慰,幾個人看都沒看那二個女子一眼,轉頭向處走去。
四個少女向店門外走去,幾個圍觀的行人還在交口稱讚這幾個少女息事寧人的大度。
那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豎起大拇指讚揚道:“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姿態,哪像那些張揚蠻橫的女子,一點女兒味都沒有,哪個男人敢娶喲。”
“就是,那種女人就是一個女光棍的作派了,長相不美不說,還要自以為事的行事粗魯莽撞,估計是難以找到婆家的。”
“對呀。”圍觀的群眾都知道這是指桑罵槐的,針對的就是那二個女子所說的,大家就跟著一起起哄著。
這一聲聲的議論之聲,像針一樣的紮在了這二個女子的心尖尖上了。
“夠了,夠了。”那個廖佩晶大聲的吼叫了一聲,乖乖我的個天啊,原來這女子一直嬌柔做作的纖細柔弱的甜甜聲音是憋出來的。
這一聲大吼,才暴露出了她的本來聲音,競是一個帶著低沉渾厚的男音,還是嘶啞的如痰哽喉的那種刺耳的聲音。
“別她媽的再說了,誰再說?老娘就揙誰?”這下子把這女子在坊間的實際狀態全都顯現出來了。
這女子的一聲威嚇,使眾人都不敢再做聲了,大部分人是被這女子鋼鋸來回扯動的刺耳的聲音擂著了。太震撼了,驚得每個人的汗毛都齊刷刷的立正了。
哪怕你再三的命令那汗毛臥倒,那些汗毛都是俱不聽指揮,我行我素的自行立正著,就是不肯再趴下了。
“站住。”鋼鋸又扯動一下,發出了刺耳的破鑼聲音。
“誰叫你們走的了,老娘沒發話,一個都別想走。”
說老實話,這廖佩晶和廖佩玉二人,布匹也被你倆強行買下了,人也被你們打了,該占的你倆占了,不該占的你倆也占了,為何還要橫出事端的不放別人走呢?
其實,就是一個妒字在作怪。
不是說你們都比我倆漂亮得多嗎?要甩我們幾條街嗎?不是說我倆在你們四位少女的麵前是一妥妥的醜婦嗎?
好,好得很,今天非要你們四位美女在我倆麵前俯首稱臣並跪地求饒。
要說為什麼?什麼都不為,隻是因為眾人說你們四人比我倆美麗漂亮嗎?對,就是為這。
她們要讓那些發表了意見的觀眾看一看,美麗和漂亮有用嗎?一樣的不是被我們踩在腳下,任意的消譴,任意的羞辱嗎?
完了,這二個女子病了,還病得不輕,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了,做的事情讓人不可理喻了。
小鈴鐺幾個詫異地看向那發話的女子。
“我們把看中的商品已經讓給了你,人也被你打了,你為何還要糾纏不清呢?”小鈴鐺不解地問道。
“怎麼樣呢?我還就糾纏不清了,要走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