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成家貴指名道姓的對中尉將軍的一番話,既帶著威脅又沒有把這位女將軍放在眼裏的態度,使人一看就知道這成家貴在軍中一向是驕橫霸道的,那得瑟的語氣連他的頂頭上司都沒有放在他眼裏了。
“成家貴,注意你的言行。”這位女將軍有點不滿意這個千夫長的言行了。
說實話,這位女將軍周惠茹的爹是當朝的太子太傅,論權力也是在三公之列,不見得比驃騎大將軍的官位小,隻是這老爺子是個文弱的書生,隻曉得育人做文章,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會涉及了。
巧的是書香門第裏出了一個不爰紅裝愛武裝的小女子,這周惠茹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的,立誌要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女英雄。
這不,自她從軍以後,屢立戰功,直至官拜中尉將軍了,被分配到平西大將軍叢小木的帳下了。
如果周惠茹分到任何一個地方,她的軍銜還會更高,可分到這個叢小木的帳下就是她的悲哀了。
隻因這小女子長得太美了,那叢小木一見傾心,一直以來用言語來挑逗和試探這女子,並以升官許願來達到他的目的。
可周惠茹對叢小木的一言一行深惡痛絕,對他行為嗤之以鼻,不予理睬。
這叢小木見目的未能達到,惱羞成怒的找了個由頭,把周惠茹貶到這個深山老林裏的偏僻之地來當差了,並派出了數名和成家貴一樣的親信走狗們到了這裏,目的是來和周惠茹添堵作對的。
這些親信走狗們,仰仗著叢小木的支持和力挺,在軍中搗亂和拆台,目的就是讓周惠茹知難而退,或者屈服於他,或者夾著尾巴滾蛋。
“周將軍,這成家貴說的是實情,在家為家,在國為國,你可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呀?”
一個聲音響起來了,幾個聲音附合了上去。
“就是,不能放過這個膽大妄為的人,讓他也嚐嚐手腳俱斷的滋味。”
“周將軍,不能婦人心腸啊?要雷霆一擊的重創這小子。”
“我們相信成家貴。”
大帳裏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本將做事還沒輪到你等指手畫腳的,事情不搞清楚明白,本將是不會作出任何決定的。”
周惠茹冷眼掃了眾人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一種無形的威嚴從她身上曼延開來。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了?難道是我在說假話嗎?”那個成家貴盛氣淩人的說道:“你是不是想放過這個凶手,不為我的全身傷痕給個說法嗎?太過份了吧?”
“就是。”
又是那幾個人在附合著成家貴的聲音。
“周將軍,我佩服你這種講究實事求是的態度
,不一味袒護自已的人,恩怨分明,真的好難得。”
林二九由衷的對周惠茹讚許道。
“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裏人五人六的,信不信老子一聲呦喝,把你狗日的打得滿地找牙,跪地求饒。”
成家貴躺在擔架上,嘴裏還在絮絮叨叨的發著膘話。
他怨恨地看了周惠茹一眼,大聲的呼喝道:“小的們,把箭弓拉起來吧,對準這三人,不跪地求饒的話就給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