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妮將昏迷的瑩兒安置在了她租下的這個房子裏,並要求二個丫鬟照看著,不許丫鬟去解開瑩兒的麵罩,當然,她自已也是頭戴麵罩,不以真麵目示人的。
這一切安排妥當以後,她看著昏睡在床的瑩兒,陰鷲地笑了,哼,敢迷感本小姐的新郎,本小姐來教你這個死字是怎麼寫的。
梁一妮趕回到了家裏,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懶散樣子,背地的則把尹俊才的三個跟班招集到府裏來了,允諾重金相賄,差譴他們到處的宣揚,說山窪那破屋裏一個獵人家的漂亮女兒實際是在鎮上以賣身為生的“流鶯”。
在金錢的誘惑下,這三個跟班開始不遺餘力的到處宣揚傳播這個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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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九拿著那塊煙紫色的布條,在小鎮上到處的詢問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沿街商鋪裏有一個女老板告訴林二九說道:“你說的穿這種顏色衣服的女人我看見過,因為這顏色很少見,所以我就特別的注了意。”
林二九拿出了一張麵值十兩的銀票送給了這個女老板,這個稍顯肥胖的女子開始眉飛色舞了起來了,二片嘴唇子叭拉叭拉的,話閘子打開了似的。
“上午,一個麵罩紗巾的女子身背著一個女子,那女子也是紗巾蒙麵的,那女子問我,哪裏可以租到房子,我就把我住的房子隔璧幾家空房子的位子指給她了,那女子的聲音可好聽了,那口音好像是本地的,不過又帶著一絲外地人說話的味道。”
林二九問清了她說的空房子的方位,謝了女老板就向那幾間空房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那地方後,一下子就打聽到了有一戶人家剛剛把房子租給了一個頭戴麵巾的女人。
林二九裝著過路的從那家門口經過,正好二個傭人模樣的女人正在鎖門,好像二個人在商量著要外出買一些生活用品。
一個女傭說道:“主人說了,家裏不可無人,被她知道了,免不得又是一番訓斥。”
另一個女傭說道:“要買的東西太多了,我一個人拿不了,你幫忙拿一下,快去快回的,主人哪裏會知道。”
二個人鎖好了門,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林二九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屋打開大門就是一個天井,他見四下無人,一下子騰空一躍,跳進了大門內的天井之處了。
林二九走進正房,一個大廳的最裏麵有二間臥室,他走進了西邊的臥室,裏麵空無一人,接著來到了東麵的臥室,床上躺著一個麵罩紗巾的女子。
林二九上前扶起這女子,揭開她的麵紗,正是被人擄走的瑩兒。
他連忙的拿出了解毒的丹藥,塞進了瑩兒的嘴裏,這丹藥入口即化,一會兒功夫,瑩兒便悠悠的醒來了。
“我這是怎麼呢?這是哪裏?”瑩兒看著這個佰生的房間對著坐在一旁的林二九問道。
“你被人下藥了,對方把你放在這裏還不知道是何用意?”
瑩兒逐漸的回想起來了,她對林二九說道:“那女子我也不認識,她為何要害我,這還真是百思難得一解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