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半老徐娘的問話,尹俊才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態度,那三個跟班連忙的向尹俊才介紹道:“少爺,這幾位是梁小姐的師傅和師姐妹們。”
“呦嗬,你們幾個有長進了嗬,還學會交際了,別人既然對你等都無視了,你們管他誰的師傅師姐妹的,和你們有關係嗎?”
尹俊才是個傲嬌的個性,容不得別人對自己或對自已手下有所輕慢,他站起身來,準備轉身就走的。
這時,從房屋大廳裏走出一個黑塔般的壯漢,吚呀吚呀的叫喚著,手舞足蹈的向大門口走來,一臉的興奮,對著天井裏的幾個男人指手劃腳的指了指大廳內臥室的方向,又誇張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和胯部,舉著大姆指,在竭力的讚揚著什麼?
是男人都知道,這幾個修練男女雙修功夫的女子更知道,這個啞巴說的什麼意思?
“師妹叫我們來看戲,到底是看什麼呀?難道是來看這些惡心的嫖客,還有這幾個在這裏排隊的淫徒?”
這個女子說話明顯的是針對著坐在天井裏的尹俊才說的,她們把尹俊才當成了在這裏排隊偷惺的嫖客了。
尹俊才多少聽出了一點端倪,這幾個女子是被她們的師妹梁一妮叫來看戲的,難道她和這個瑩兒還有什麼交集了。
尹俊才還真的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了。
這時,一個跛腿的男人從大廳裏走出來了,邊走邊在拉扯著自已沒穿好的褲子和上衣。
這家夥一走一顛的,一隻手甩得老高,拖飾不住滿足的心情,對大廳裏還在坐等的幾個男人說道:“太爽了,原以為這不要錢的女子長得肯定不行了,可今天一看,我的媽呀,比我看到過的所有美女還要美得多,太爽了。”
在臥室門口,那個全身長瘡的男子和另一個男子打了起來,那男子說道:“被你睡了的女人一身的膿血,叫我們怎麼睡得下去呢?你排最後吧。”
全身長瘡的男子不幹了,他一拳咂向那個拉扯他的男子,一頭撲進了房間,褲子沒來得及脫便撲在床上那個白嫩光滑的胴體上了。
後麵的二個男人拉扯著一齊闖了進來,三個人六隻手全都伸向了那個女人……
亂套了,徹底亂套了,二個女傭無助地看了看這房裏房外的一團糟,忽然想起了女主人半天都沒露蹤影了。
明明見她是進了臥房的,可這麼長的時間,她到底在幹什麼呢?
一個女傭決定進屋去看一看?
這女傭一進房,見房裏床上一個臉上的麵紗扯在一邊的女人,滿嘴的血跡,全身光溜溜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三個赤身的男人在你爭我奪的把這個女人往自已這邊拉扯著。
不對勁啊,雖然她沒有看見女主人的真實相貌,但女主人頸子上的項練,長裙的式樣顏色和腳穿的鞋子她是再熟悉不過的,而且這鞋子還有一隻穿在床上這個女人的腳上。
她認準了,先前床上的那個女子穿的不是這樣的鞋子,如今,那先前的女子不翼而飛了,現在被三個男人撕扯的正是自已的女主人。
出事了!
啊!這個女傭一聲大聲的狂叫,一頭衝出了臥房,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