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喇嘛走到了樓梯口了,聽到了崔大師鄙夷的漫罵,把身子立住了,轉過身來一雙眼裏射出了凶光。
“你是把老納當成了空氣了是嗎?你可想領教老納的扇嘴功,要把那你那張惡毒的嘴巴扇腫了就好了是吧。”
喇嘛一付要動手的樣子,崔大師也不含糊,戲謔地說道:“你還有此等功夫嗎?噢,知道了,你是有功夫,妥妥的是一個嘴功。”
崔大師的調侃引起了這邊四個武者的大笑,那喇嘛智正上人一臉的橫肉變成豬肝色了,他惱羞成怒的舉起了禪杖。
段王爺神色肅穆的對著智正上人說道:“智正,要走便快走,當初你死活要參加本王的陣營,還信誓旦旦的搬出佛爺的名義來發誓,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言不由衷的小人,白瞎了你那一身的袈裟了,快走吧。”
段王爺嫌棄的對智正上人擺了擺手,那智正上人看了一眼段王爺,沒有作聲,隻是對崔大師說道:“老納等著你。”說著,把禪杖狠狠在地上一碰,朝著樓梯而下。
“段誌河,看看你們一群烏合之眾,已經是眾叛親離了,趕快束手就擒吧。”
那個太監公公得意洋洋的用那尖細的嗓子說道。
段王爺看了一眼已方的態勢,走了一個喇嘛,傷了一個胖女人,眼前就隻剩下了一個崔大師和自已王爺府的四個隨從。
他慶幸的是支持自己的軍方力量和一些修為高深的武者他並沒有通知他們前來聚會,到這個餐館雅廳來的目的隻是來考察一下非要加入他的陣營的三個武者,這樣看來,除了這個崔大師以外,那喇嘛和受傷的胖女人是來混水摸魚,投機取巧之輩了。
段王爺雙手撫在站在他前麵保護他的崔大師的雙肩上,感概地說道:“路遙知,日久見人心,危難時刻見真情,崔大師,本王爺謝謝你了。”
崔大師榮辱不驚的說道:“王爺客氣了,本人寸功末立,何來感謝,真是令在下慚愧至極了。”
由於敵我力量太過懸殊,段王爺對那太監公公說道:“我和你一起去見段誌天,看看段誌天有何話可說,難道身為王爺的本王會會坊間的朋友,吃吃飯喝喝酒都不行嗎?”
段王爺長身而立,雙手背伏著,一付從容淡定的樣子。
“哈哈,會會朋友?是暗自發展謀亂的力量吧?”那個皇宮衛隊的隊長一付陰險狡詐的神情說道:“我們可是得到線報的,說你們在此地吸收修武的武者來加入你們反叛的陣營。”
看著段王爺裝出一臉懵逼的樣子,那太監公公不禁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對段王爺一行說道:“實不相瞞,全都告訴你也無所謂,就是那個躺在桌上的肥胖女人告的密,她可是得到了不菲的獎金了,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看樣子這修武一派的武者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郡主厭惡地看了一眼那肥婆,剛才看見這女人受傷了她還把自己珍藏的金創藥和內服的丹藥都給了這個小人,原來這肥婆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朝廷的告密獎賞並把這些官兵引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