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子一聲慘叫,雙手捂住了鮮血長流的臉蛋,大家不明所以的怎麼出現了這一突發狀況。
徐宣德和所有大汗國正陽門來的人都知道這女子是徐宣德在大汗國的親密戀人,隻是礙於閔惠子才把這女子安排在下麵就坐的,他們也都知道一旦徐宣德坐穩了城主之位就會摒棄閔惠子這個老邦子而與這個女子共結連理的。
哪知道這個老邦子一眼就看破了其中的貓膩,在眾人卒不及防之時,一下子就把那女子的相給破了,這女子就算以後傷勢好了,也是頂著一張滿是槽子的臉,難已見人的,這女子也是太倒黴了,偏偏遇到了二個奇葩似的狗男女,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把一張俏麗芬芳的臉蛋變成了一張猙獰可怕的嚇人麵目了。
徐宣德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到自己心上人受到了傷害,但此時他的城主之位還沒坐上,還得利用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老絲瓜瓤子,他隻有杵在那裏,眼裏裝著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看著閔惠子。
閔惠子對著廣場上的眾人老到地雙手壓了壓的說道:“諸位,不要慌亂,這女子因為偷了我珍藏的珠寶,今天躲在下麵被我發現了。”
說著,閔惠子大聲的叫道:“護衛何在?把這小賊押下去。”
幾個護衛一擁而上,把那女子押走了,那女子隻是捂臉哭泣著,毫無分辯之意,要說起來這閔惠子說得也對,她偷了閔惠子心儀的男人?
現在一時也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偷人的賊?
閔惠子轉過身來,一步跨向主席台,對徐宣德說道:“看見嗎,想蒙敞老娘,還嫩了一點,哪怕你當上了城主又如何?信不信老娘今天就直接的自封自的當上城主,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閔惠子的一席話,徐宣德的冷汗都下來了,他也是太小瞧這女人的能量了,看樣子短時間裏是不能得罪這個女人的,如果不小心得罪了這女人,那隻能落個雞飛蛋打的結果了。
他隻能昧著良心裝著不認識那個被毀容的女子、而且對閔惠子說道:“那種女人就應該處死。”
閔惠子嘲諷地說道:“好,那待會兒你去把她處死得了。”說著,玩味地看著徐宣德的表情。
徐宣德知道這是閔惠子在考驗他,他絕決地說道:“好,我待會兒一定當著你的麵結果了她。”
他嘴裏說著,心裏卻在滴血,他心裏恨恨的腹誹道:“老子坐穩了地位,第一個拿你開刀,你這個老不要臉的老菜邦子。”
閔惠子見把那女人的相給破了,心裏暢快了許多,她這才催促著儀式繼續進行著。
她扭動著肥大的屁股來到了虎一彪的麵前,小聲地說道:“你膽子不小,甩掉了我給你的聲明稿子,不過,那內容你是知道的。”
接著,對著眾人又大聲的說道:“我丈夫一直想辭去城主之職,和我一起去遊山玩水的,享受恬靜的田園生活,現在他又身患重疾,所以發表一個退位的聲明,其用意就是推薦一個……”
“是城主發表聲明,你在那裏多些什麼嘴呀?難道這都是你的意思不成?”
小廣場上那個商界的領袖諶太乙身邊的一個青年人說道,他的言詞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眾人紛紛的吐槽了起來。